“成親是一輩子的大事,我和你們爹都怕你年紀輕被人給哄騙了,人心隔肚皮,你不和我們說,我們擔心得很。”
王氏語氣緩和下來,耐心地說著為人父母的擔心。
“娘~女兒知錯了,子車嘉言人真的不錯,你們和他相處後,肯定會喜歡他。”
“去去去,這還沒嫁出去,就開始替人說話了,我這是白養了一個閨女。”王氏被張清彤磨的有了些脾氣,嘴上不饒人道。
一家人把這事說開,又恢復了以往和樂融融的模樣。
“爹、娘,要不明日我帶子車嘉言來府裡一趟,你們替女兒考校考校他人品如何?”
張三牛和王氏對視一眼,定下此事,“……嗯,那就明日,你就別親自去了,派張管家親自去一趟。”
“好嘞。”張清彤做一個乖女兒應下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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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北風凜冽,金嘉城外,原鵬帶著御林軍摸到了黑衣人吐露的山腳下。
“頭兒,眼下天黑了,我們要不要休整一夜,明日再上山?”
不等原鵬發話,遠處閃現了一抹橘紅色的亮光,眾人紛紛找地方藏了起來。
亮光由遠及近,一個黑袍人提著一個燈籠不緊不慢地走著。
北風呼呼地颳著,將他身上穿著的黑袍吹得呼呼作響。
待人走遠了些,原鵬帶了幾個人悄悄地跟在了黑袍人身後。
山林裡積了很厚的一層雪,深一腳、淺一腳,沒過了小腿。
黑袍人沿著熟悉的山路,往上走,原鵬幾人跟得有些吃力。
他們對這座山林並不熟悉,眼下天又黑了,視線受阻。
唯一能給他們提供光源的就是遠處黑袍人手裡提著的燈籠發出的淡淡的橘紅色的亮光。
不知過了多久,原鵬幾人身上落了一層厚厚的雪。
身上要不是穿得厚,恐怕身上也得留下許多傷痕。
亮光停了下來,原鵬湊近了些一看,黑袍人徑直往一個山洞走了進去,山洞口還有好幾個人在守著。
“這應該就是寧長林提到的山洞了。”原鵬心下嘀咕著。
他沒敢亂動,就這麼等著,一直等著……時間過得特別慢。
燈籠的亮光再次出現,原鵬露在外面的臉上結了一層薄霜。
手腳長時間沒有活動,同樣被凍僵了。
原鵬跟上黑袍人,他帶來的人不少,立馬吩咐了幾個人留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