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那抹異樣加重了。
醫院裡。
柳志強還在搶救,剛剛醫生從手術室裡帶出來一個噩耗。
人可是保住,但是子孫根算是徹底廢了。
所有人大驚失色。
霍裴硯臉色大變,他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麼嚴重。
柳志強的好兄弟李昊說:“小霍總,那個女人把志強害成這樣,這筆賬咱不能不算啊。”
“就是,志強以後算是廢了,老子怎麼著也得把那個臭婊子給廢了,給志強報仇。”
李昊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盛潯撕了。
霍裴硯繃著臉不想說話,耳邊嘰嘰喳喳,想到盛潯,他煩得很,想抽菸,又想到這裡是醫院,只能忍下來。
耳邊全是嘰嘰喳喳議論怎麼報復盛潯的。
“閉嘴!這件事我來處理,任何人都不許去找她!”
李昊問:“小霍總,您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會是想包庇那個女人吧,你別忘了,志強和你可是表兄弟。他要不是為了你,也不會成了這樣。”
霍裴硯發飆了:“我說了我會處理,這裡輪不到你來說話,滾!”
李昊不平地點點頭,不甘地離開。
……
有霍臨珩在,盛潯總是能睡得很安心。
醒來的時候家裡已經沒人了。
可能是在她睡著以後,他就走了。
盛潯簡單收拾了一下準備去酒吧,她要辭職了。
昨天鬧成這個樣子,她要是再待下去就是連累酒吧了。
剛開啟門,兩名帽子叔叔正好出現在面前,拿出了警官證:“盛潯是吧,柳女士實名舉報你涉嫌故意傷害罪,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警局裡,盛潯被當作犯人一直審問著。
她如實說著昨晚的事情經過。
警察:“你的意思是說那些人先刁難你,然後是出於自保踢了柳志強對嗎?”
“是!”
霍裴硯一早就被叫回了老宅。
他剛進家門,就聽到了舅媽方氏,也就是柳志強的母親在沙發上和柳縵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