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繼續問道：“那麼，你現在這一身的傷，都是那個人造成的嗎？”

溫暖聞言，繼續眨眼。

她對自己糙，也只是為了平靜的生活。

可是，她不會對自己那麼狠。

一身的傷痕，她也下了不這個狠手。

警察繼續問道，“你房間的玻璃，也是對方破壞的？”

溫暖繼續點頭，她給的答案，都是實情。

警察突然看向溫暖的脖子，那裡纏著繃帶，掩蓋住了那刺眼的傷痕。

“那麼，你脖子上的傷，又是怎麼來的？”

說到正題，病房裡當下一靜。

警察就像是沒發覺一樣，一雙厲眼，緊緊的盯著溫暖。

“我們發現，現場有不知名的物體，類似人類的指甲。可那長度，卻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達成的。你可以說一說，你看到的情況嗎？”

這話，帶著牽引，讓溫暖不由得回想起來當時的場景。

指甲？

這還真是讓韓立生忽略的問題。

他當日急著救人，沒仔細檢視現場。

現在想來，被他忽略的東西，往往卻最致命。

不過，溫暖並不是犯罪的那一方，他即便是心有所疑，也不會當下就表露出來。

溫暖想試著說話，卻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當時的場景，她無法自己言說。

警察也看了出來，只能再次如之前一般，給出選項，讓溫暖自己回答。

“那指甲，是那個人的？”

溫暖眨眼。

“之前沒有見過，那麼便是之後才出現的。你是親眼見到那些指甲生長出來的嗎？”

就看那些指甲與那人的手指甲的契合度，說不是同出一個地方，他們自己也不相信。

溫暖繼續眨眼，至於信或者不信，就不是她該想的問題。

雖然心有預感，可在溫暖這裡得到了證實，讓一直信奉著科學教育的警察們，心裡的波動不可謂不小。

憑空出現的東西，可比他們自小聽過的鬼怪故事玄幻多了。

至少，那些故事只是聽說而已。

可眼下，這些事都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讓他們，便是心裡有疑問，也無法反駁。

可答案溫暖已經給出，他們要不要信，也沒有說。

警察繼續，好似剛才得到的答案並不驚奇。

“那人……是怎麼昏倒的？”

是的，就是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