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是碰瓷吧。
景肆十分不對勁,她不敢讓其他人把他送走。
宋悅笙把他揹著的荊條拆下。
單薄的衣衫早已經被扎得血淋淋。
她扶著他的胳膊站起來。
雙腿也是血淋淋。
宋悅笙扶景肆進去宮廷內的診療室後,便去了書房聯絡趙柔。
告訴她小心對面商店的人。
宋悅笙調出通訊器裡的面板,把關係圖的線條歸於一處。
——景肆。
她現在習慣用關係圖來檢視未知的事。
景肆說的是真。
但很有可能是為了更大的陰謀,迫使她放鬆警惕。
還有云修德。
宋悅笙在面板上寫下他的名字。
在他和明歡之間劃了一條線。
寫上了“利益,可能合作”的字眼。
然後,她在謝惟的名字上著重畫了幾道線。
該行動了。
宋悅笙批閱奏摺到了晚上十點。
翻來覆去就是那幾件事。
根據景肆的說法,上奏言明判決有悖人倫是第一步。
剩下的沒說。
但總歸不是好事。
嘖。
她很煩和聰明人打交道。
不僅費腦細胞,有時還會落進對方圈套。
一步策三算對她來說非常難。
宋悅笙嘆氣。
見招拆招吧。
開啟房門,室內的人轉過身。
“你回來了。”
景肆穿著那件血衣,精神倒是十足。
宋悅笙立刻拿出手槍,指向他:“你怎麼進來的?”
景肆笑著:“陛下忘了嗎,老國王為了讓陛下放棄從商,迴歸正途,給了臣宮殿所有房間的許可權。”
宋悅笙試圖從原主記憶裡尋找證據。
哦。
確實有這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