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記憶畫面來看,當時的原主很敷衍。
一看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難怪印象不深。
明天就去找柴飛把所有房間的許可權都改了。
“陛下,槍口無眼,當心擦槍走火。”
景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他拿走她手中的手槍。
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
似有若無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
“你好好說話。很晚了,還有什麼沒說的快點兒說。”
宋悅笙平靜地開口,然後從旁邊走了出去。
幸虧她見多識廣。
“如果臣說要自薦枕蓆呢~”
景肆的尾音微微上揚,帶著誘人的鉤子。
宋悅笙險些被絆了一腳。
她轉身,立刻從揹包中拿出抑制劑。
“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被打暈,讓我來?”
景肆的眼眸幽深。
“appha的靠近。”
他呵了聲。
“臣真不知陛下對謝惟如此深愛,竟然自己使用ao轉化劑,被他國人標記。”
景肆一定是嗑藥了。
手槍被奪走,用不了麻醉彈。
宋悅笙丟下抑制劑,從虛擬揹包中拿出玄青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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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中雙腿,再把他敲暈,便和麻醉彈的效果一樣。
景肆的眸中一片冰冷。
幾步上前。
將宋悅笙手中的玄青弓奪走丟掉。
在她愣神之際,抱著她,將她壓在了地板上。
“殿下,你乖一些,很快就好了。”
景肆在宋悅笙的耳邊說著纏綿的話。
他吻在她的脖頸。
命運和他開了一個大玩笑。
這是他自己造成的結果。
但他不想認命。
被永久標記後打也好,恨也好,他都會承受。
宋悅笙回過神,冷聲說:“景肆,別惹我的底線。”
景肆的心被刺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