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悅笙扶額:“治療魅魔的醫生是誰?你告訴我他在哪兒,我立刻就走。”
晏霜捂著胸口鬆了口氣。
原來不是來殺她的。
她快速地說著:“哈金斯一般都在六樓的診療室。”
“誒,誰受……”
晏霜的話還沒說完,眼前的人便已經離開。
她喃喃地說完最後的話。
“傷了。”
肯為魅魔治療的獵魔人,也不算討厭嘛。
等會兒。
二十年的大戰又要上演了?
晏霜從浴缸“噌”的一聲站起來,猶豫一會兒又躺了回去。
是她大驚小怪了。
往年沉溺魅魔容貌的獵魔人不在少數。
她挖了下耳朵,朝門外回了句:“我沒事,只是被恐怖片嚇到了。”
喏。
門外的就是。
六樓,診療室。
哈金斯小心翼翼地從男人的寬闊背脊上一根接一根地抽出細長的銀針。
略帶潮紅的面板逐漸恢復正常。
哈金斯的動作既專注又熟練,他將抽出的銀針一根根細緻地擦拭乾淨,然後輕緩地放回那雕刻著繁複花紋的針筒中。
他嘆了聲,特別無奈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找我看病治療的人中,只有阮少爺你不聽醫囑。”
明知那把傘對魅魔有壓制,非要招惹那個獵魔人。
昨夜是每年一度的幻果大盛夜。
幾乎很難有魅魔抵擋得了。
阮少爺是其中一個。
阮璟重新將自己的衣服穿上,不緊不慢地扣著釦子。
他輕笑一聲:“哈金斯,你在人的世界待得太久了,竟然學了他們的虛偽。”
“阮少爺才是遊戲人間慣了,忘了魅魔之間也存在著關心。”
哈金斯不順著阮璟的話去說。
他配著藥,無聊地找話題聊天。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