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兩人離開,阮璟從內室走出來。
他臉色陰沉,眼裡沒有任何笑意。
能讓她找哈金斯治療的魅魔……
呵。
破壞棋局的傢伙都不應該存在。
阮璟拿起鏡子,手勢輕揚,快速地從近萬面鏡子搜尋。
找到了。
宋悅笙忽然覺得背脊一涼。
她四處張望,然後拿起床邊的毯子蓋在了梳妝檯上的鏡子上。
“大碗兒,這位是……?”
楊清清謹慎地打量著陌生人。
“醫生哈金斯。”
宋悅笙把碎魂傘變做了髮圈戴在手上,轉過身,指著床上的唐絮寧說:“醫生,她遲遲不醒,勞煩你仔細檢查。”
哈金斯突然到這裡的第一瞬間就察覺到床上的人是魅魔。
但用術法仔細一瞧,他瞧出了問題。
這個魅魔的靈魂有損。
準確來說是不完整。
不知是先天遺傳,還是後天抽離。
宋悅笙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哈金斯,約莫了有一會兒,她才開口問。
“哈金斯醫生,你看了這麼久,可有辦法解決?”
“有,不過……”
宋悅笙抬了下手打斷他的話,轉而看向楊清清。
“清清,接下來的事就麻煩你了。我不想看到唐絮寧治好,她更不想第一眼看到我。她醒後,我還是會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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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清清以為兩人會有所緩和,結果還是回到了以前。
大碗兒到底為什麼那麼想要絮寧的命?
以前再不順心,大碗兒也不會起殺心的啊。
難道俄尼裡伊號郵輪真得會蠱惑人心,激發人性裡的惡?
宋悅笙拿走桌上的相機,走之前多囑咐一句。
“關於唐絮寧,你可以告訴最信任的人尋找幫助。”
楊清清沒攔住。
她最信任的人當然是大碗兒。
可大碗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