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包間裡進來幾個唱曲的翩翩女子。女孩們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坐到了不遠處的小臺子上,幾盤冷盤端上了桌。
南無認真的剝著花生殼,錢甲漫不經心的嗑著瓜子,秦禽抱著手臂,十分流氓的上下打量那幾個女子的身材。
一名抱著琵琶的女子開口了,“各位爺想聽點什麼?”
“有沒有什麼淫詞豔曲。”秦禽嘴快,錢甲根本攔不住,他就已經把話說出口了。
答是答應了不摸不碰,可他也沒說不讓自己調戲幾句啊,看女人羞赧的樣子也是秦禽的樂趣之一。
琵琶女也是浸淫這風月場許久,下流話倒是也聽多了,“會幾段,爺,您真要我唱嗎?”
秦禽沒想到對方這麼痛快就答應了,沒了幾分挑弄的興致,但是倒是也沒放過對方,“既然會,那就唱一段吧。”
琵琶女撥弄起手中的樂器,其他樂手跟著配合,輕佻俏皮的曲調跳躍出來。
“一丈夫,七尺高,褻褲裡面藏把刀。”
“這把刀,斬烈女,帳中鏖戰攪風雨。”
“落了雨,汗涔涔,風雨交加雷電鳴”
“微風拂曉顛鸞鳳,抖擻精神又一朝。”
“這唱的什麼玩意兒?我又不是來陶冶情操的。”音樂剛停,秦禽就開始挑毛病了。唱得的確是婉轉動聽,可就是一句話也沒聽懂,怎麼唱詞都軟趴趴的,勁道還不夠,這也叫淫詞豔曲?這逛的是窯子還是茶樓啊。
“不是,我看起來像是文化程度很高的樣子嗎?”
“噗嗤”錢甲聽著秦禽的發言,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南無繼續認真的剝著花生殼,但是他耳根子已經紅了。
“官爺,你不喜歡我們可以再換一曲。”女主唱回答。
“停停停,我是個庸俗的人,我就是想聽惡俗的詞。我給你示範一下,你們伴奏我來唱。”秦禽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就,就剛才那個調,我給你唱一段。”
客人提了要求,這些賣藝者也不能拒絕,畢竟錢已經到位了。
琵琶聲像流水一樣再次響起,秦禽和著奏樂跟著唱了起來。
“白膀子,大腚子,大肚兜子紅褲子”
“親了嘴子立棒子,給了銀票耍性子”
幾個樂手心理素質不錯,秦禽都把詞唱成這樣了,調子都還沒有走音。
“迎來送往閒不住,欲拒還迎榻上追”
“威風落了美人背,氣概入了帳中瑰。”
“噗,哈哈哈哈。”錢甲實在是忍不住了,瓜子都扔了,笑得更大聲了。
“要這樣唱,知道嗎?”秦禽轉頭跟琵琶女說,“再香豔一些,就讓我聽了就興致勃勃那種,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