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錢甲已經笑的前仰後合了。
“你笑什麼啊,這男人到這來,不就是聽這些的嗎?你又不讓摸不讓碰的,你聽點邊角料還不行啦?你假正經些什麼啊?”秦禽不耐煩的回望他。
“沒沒沒,很好,你繼續,哈哈哈哈。”錢甲樂不可支了。
“女孩子不應該唱這種詞的,多傷風敗俗啊。女孩子就應該唱些更加風花雪月,更加虛幻縹緲的詞。唱詞就是為了表達弦外之意才寫下來的,怎麼被你們歪唱成這樣了。”南無低著頭小聲嘀咕。
“姑娘,他那種唱法,你會不會唱啊?”錢甲笑著調侃。
“回官爺,奴家還是第一次聽。”琵琶女年紀也不大,說話怯生生的,不知道是做戲,還是本性就是這樣。
“你快回來,人家都怕你了,沒發現嗎?”錢甲指著秦禽,招他坐回座位上。
“你這玩意兒,能跟我玩玩嗎?”秦禽指著對方的琵琶。
女子面露難色,這是她唯一吃飯的傢伙了,如果被客人弄壞了,製作新的樂器是需要時間的,她應該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賺錢。
“官爺,奴家賣身葬父之後,這就是奴家唯一擁有的東西了。雖然貨色是賤了些,成色也不好,但也確實是奴家唯一賴以生存的東西了。”女子語氣軟軟糯糯的,沒有什麼說服力。
“官爺喜歡的話,我可以介紹一些匠人給您弄一把,但是我手上這個...”
女子話還沒說完,秦禽一把奪了過去。一陣雜音響起,女子一聲驚呼跌落在地上。秦禽抱著琵琶,隨意撥弄了幾個音。他不會彈,他就是手賤想玩,玩弄了一陣後,覺得沒什麼意思,又還給了地上的人。
“你哭什麼,我又不是要毀了它,也沒打算要毀你。”秦禽一手提著琵琶,另一隻手把女子提起來,“坐好,這個給你,我就是玩一下,你怕什麼,弄壞了大不了賠你錢嘛。”
琵琶女是嚇哭的,琵琶一脫手,她整個人都慌了,就感覺什麼都失去了。
錢甲也急忙走出來,把秦禽攆回去,“我說你動手動腳幹什麼,我說過不能碰的,不惹女人你會死是吧?!”錢甲照著秦禽的屁股來了一腳。
“喂!我扶她起來也有錯啊。”秦禽不服氣。
“你不搶人家琵琶,她會摔嘛?”錢甲吼回去。
風月場所的女子,也不全是天真爛漫的。這種一唱一和的雙簧戲碼,她們也見了不少。不過是為了讓人放鬆警惕用的手段而已。一個演潑皮無賴,一個演謙謙君子,但其實兩個都不是什麼好貨色。
等女人真的放下戒心投懷送抱,就會發現這兩撥人其實是一夥的。
“姑娘是這裡人嗎?”錢甲把秦禽趕走了,和琵琶女對話。
“不是,我的家鄉在更南的地方,南方小調,到了北方才稀奇。我們找到北上的商團,就會跟著走了。”琵琶女並不會把實情全部說出來,只會撿些能講的講。
“我也不是什麼懂閒情雅緻的人,你也不用刻意的撥弄你的琵琶。”錢甲看著其他的女孩兒,“你們這一路上遇到過什麼稀奇事,可以說來聽聽,我喜歡聽故事。”
錢甲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你們應該有把那些奇聞軼事,編成唱詞吧?說不出來,也可以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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