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刺啦”
修士被烈火燒的外焦裡嫩,手腳都被秦禽死死鎖住,想要翻身滾到河裡都做不到。
另外兩個修士想要上前幫忙,許任終於動身,攔住兩人的去路
,和對手纏鬥起來。
許任調動起內丹中的靈力,執行起周天,整個過程和呼吸一樣自然。
靈力灌輸到各個經脈的末端,手掌腳掌附上了一層半透明的鱗甲,堅硬如鐵。
“兩位師哥哪裡去?”許任以手作刀格擋在胸前。
兩個修士各自拿出自己的兵刃,應對狀況。
“你傷了高長老,便算是叛出師門,如今你又阻攔救援,你同師門便是斷了情誼,何必在此,裝作規矩!”賊喊抓賊時,也是振振有詞,“你現今妖氣纏身,手腳已是被邪氣侵染,樁樁件件,皆指向你墮了魔道,今日我們便要替天行道。”
許任早已猜到對方扯大旗的說辭,但是真的聽到耳朵裡,還是覺得可笑,“殺死我,你才是對的,但凡我還活著,那就是我說了算。”
電光火石之間,許任便動了手,修士的武器吹毛斷髮,許任的手臂削鐵如泥。
兵刃相接之後,兩柄不知名的法器便斷在了地上,聚氣的玉石碎了一地。
兩名修士還沒使出什麼招式便輸了氣概,隨著法力增益的效果消失,想要救人的心思也沒了,滿腦子想的都是自保。
“師哥,沒了稱手的兵刃,你們要如何緝拿我,如何審判我,如何替天行道,如何清理門戶?”
許任亮出自己毫髮無傷的手掌,“你們說我入了邪道,是真的哀嘆我行差踏錯,還是妒恨我的境界提升過於迅猛?”
許任一邊說著話,迫人的威懾氣勢便一同強壓下來。
兩個修士被鎮住了,面對境界的壓制,能逃命就算是勝利。
顯然他們現在面對的情況是不能逃命,因為對手的速度比自己快,只要一轉身,便會命隕當場。
在逃無可逃之時,唯一能做的,便是死的不那麼氣短。
許任慢慢踱步,像逗弄瀕死的獵物一般,從對手的手中輕巧接過他們斷裂的法器,斬斷的切口十分整齊。
“師哥,你們現在要說什麼,這決定了你們的生死。”許任輕聲開口。
被烈火包圍的修士已經燒焦了。
秦禽自己也渾身燒得焦黑,表皮燒成了焦炭,外表看似悽慘,實際上新的皮肉在焦黑的外殼下生長。
隨著肉量的堆積,最外層的焦黑脆殼被撐爆,從皮肉上脫落下來。
秦禽從地上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燼,地上的修士則是真的燒成了焦炭,再也站不起來了。
本想著搶佔先機入局奪妖丹的修士,現在有些後悔了。明明是自己屠殺碾壓底層修士和劣等凡人的獵殺時刻,怎麼到最後,自己成了甕中之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