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禽的身軀已經被慾火填滿,他像是個被色慾操控的傀儡,都不用其他人提點什麼,他就已經明白了身體要如何行動。
蛇妖雖然說沒有什麼貞操觀,但是真的要被眼前這個狗一樣的東西磨蹭一通,她也依舊是覺得十分噁心。
於是蛇妖先下手為強,抬手便將這鬼面修羅凍結在原地,而秦禽身體上的燥熱很快融化了冰雪,他嘴裡噴出灼燙的白氣,眼睛裡彷彿燃燒著熊熊火焰。
“你也吸他的元陽啊,你怕什麼?採陽補陰不是你擅長的?”鐘上仙嘴裡開啟了嘲諷,他算準了這蛇妖是冰系術法,這不同類別的精元還是要講究個相生相剋的。
和這修羅滾一遭,倒也不會真的損失什麼,主要是她不想處於一個被動的局面。她主動吸別人元陽是一回事,她被人制服在身下一通雲雨又是另一回事。
秦禽雖說身體已經淬鍊成鋼,但是腦子裡的東西,還是一團漿糊。他就和地上散落一地的甲冑一般,看似無堅不摧,其實只是因為無心而已。
他自己都沒明白自己的動機,他只是有慾望等待這著被疏解,他只是剛有了想法便開始行動。
秦禽想伸手想去觸碰蛇妖那曼妙多情的身姿,他想把蛇妖拖進自己的懷裡,感受那香豔的氣息和涼薄的體溫。
他想把人禁錮在自己的懷中,看著這冷美人低下她高傲的頭顱伏低做小,親口承認自己的敗局。
他要用更加隱秘的部位猛烈灌輸意識,重複的告訴她,讓她認識到自己的缺陷和不足,讓她動搖,讓她服軟,讓她在波濤中化成一汪春水,讓她低三下四的承認自己的空洞和無知。
讓她柔情似水,讓她冬風也化作雨,讓她身上每一片堅硬的蛇鱗都變成稚嫩的花瓣,讓她冷硬的態度軟化在自己的冷硬之中。
蛇妖下意識的往魏落英身邊踱步。她才剛得了好機緣,她不想被這地痞一通胡攪蠻纏打散了未穩固的底蘊。
蛇妖也知這些修羅其實從不在乎別人的死活,他們只關心強弱和成敗,並不管情理。
錢甲還在地上埋頭撿材料,他只覺得資源大豐收,根本沒管背後發生了什麼。蛇妖伸長脖子求救,覺得有些沒面子,還是決定要自己解決問題。
“你為什麼要在我身上找痛快?”蛇妖問秦禽,她在試探這個發瘋的修羅,看他還有沒有神志,能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
“要讓你跪趴在我身下,讓你認清自己的位置,讓你屈服。”光是念出這些汙濁不堪的話語就會讓男人感到爽快,秦禽話說的赤裸,不帶什麼掩飾。
行,能說話,那說明還能應對。
蛇妖指了指自己身邊的女修羅,“那她呢?你對著她,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如霜也不是瞎子,他們這一群烏合之眾也算是相處了一段時間,這女修羅和這地痞之間的關係,她也算是察覺到了一些。仗勢欺人誰不會啊。
女修羅明白蛇妖在拿自己擋災,只不過她不介意就是了。
秦禽一看到魏落英,腦子好像一瞬間又清醒了一些,女修羅以一種極其輕慢的姿態瞥了他一眼。
男人的自尊心好像就是如此脆弱的東西,女人輕慢的一個眼神就可以將其輕鬆擊潰。
秦禽的人格因為女人的一個眼神而遭受羞辱,如此輕易就能被羞辱,只會顯得他的人格更加輕賤。
“你看什麼!”秦禽怒目圓睜,他只是在裝腔作勢,他連髒話都不敢說。
“看狗。”魏落英輕飄飄的回答,甚至沒有正眼看他。
蛇妖成功將矛盾轉移到了其他人身上,現在秦禽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魏落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