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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巫?”一直沉默的程斬出聲,挑眼看了她,“這件事丁巫也參與了?”
丁嬸子回答,“丁巫算是個局外人,從我這知道的是她沒怎麼參與,但阿娟有沒有跟她說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什麼叫你和丁巫都能幫阿娟?”司野不解,問。
丁嬸子聞言,臉色挺不自然,但還是說了——
“這女人想在新婚之夜讓丈夫相信自己是清白的,也不是沒辦法……”
姜周和姬淡一下就明白了。
倒是司野,腦子著實是轉了好半天仍舊一頭霧水的,而且他其實始終不大明白這種事有什麼好隱瞞的,直說不就行了?既然阿城心悅於阿娟,兩人又有結婚的打算,那就該共同面對這件事。
程斬看出司野一臉的困惑不解,想笑,但忍住了,對丁嬸子說,“阿娟拒絕了?”
因為在丁巫的“口供”裡,阿娟只找她要過一次藥,但不是在年初,明顯不是用來騙阿城的。
“阿娟當晚的情緒不好,在這件事上也沒給我個具體話,沒說拒絕吧,但也不是很積極,她就說想靜一靜。”丁嬸子道。
之後的幾天裡丁嬸子就時不時去找阿娟,聊聊天,要麼就幫她乾乾活,總之那段時間阿娟就跟活死人似的,但就是不見阿城,不管阿城來找她多少次。
除了丁嬸子,來找阿娟的還有副族長,許是也奔著做思想工作的。
“還有丁族長,也去找過阿娟,我還碰上過。”丁嬸子還不忘拉丁族長下水。
丁族長的臉部肌肉抽搐,見此也沒隱瞞了,跟程斬他們說,“我確實去找過阿娟,但就是想勸勸她,我其實……”他說著,重重一嘆氣,“也是後來才知道阿娟出事了。”
丁嬸子冷嗤一聲,“裝什麼好人?在同一個餐桌上,你說你當時不知道?”
“我就是不知道!”丁族長提高了嗓音。
他補充了那晚的事。
“我這個人平時也不怎麼喝酒,那晚雖說是應酬吧,可我早早就有點醉了,是,阿娟是我讓丁嬸子去叫的,可後來我也是迷迷糊糊的,阿娟當晚被帶走的事我真是不清楚。”
他表示說那晚喝酒喝的多,有點意識的時候餐桌上已經不見了投資商和阿娟。
“還是丁大喜送我回家的。”
回家之後他就隱約記得被媳婦一通數落,可他倒床上就睡著了,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也沒少被媳婦說,說他吐的哪都是,弄得家裡全都是味。
“我還是聽大喜說阿娟生病了,等看了阿娟之後才知道那晚的事。”丁族長解釋。
丁嬸子臉上還是冷笑,顯然不相信。
丁族長瞧見她那神情,惱了,“那晚情況你家大喜最清楚!”
丁嬸子眼珠子都紅了,衝著丁族長嚷嚷,“我家大喜絕對擁護你們這些人,阿娟被人帶走的事他就只是跟我說了一嘴,具體的他什麼都沒說!還不是替你們這些人拉著遮羞布?”
“你、你……”丁族長氣得直哆嗦。
程斬問出了關鍵,“你都能把阿娟叫去吃酒席,那出了事你也該想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