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洗手間回來後,再看程斬那邊也是圍了些女生,但大多數女生都挺收斂,是面對程斬挺收斂,好像哪怕是這種場合,在她們眼裡程斬都是那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人。
當然,也有大膽的。
端著酒上前去敬酒。
司野從旁看熱鬧。
也不知道在跟程斬說什麼,但無非就是些敬慕的話吧,總之是送上酒杯了。
程斬沒接,看樣子是在婉拒。
那女生也是生猛,也不怕得罪人,性子看著就挺直接的,就舉著酒杯不放,大有程斬不喝她就死耗到底的架勢。
這幕司野是看在眼裡的,如果換平常他早就上前解圍了。
他太瞭解程斬這個人,不想做的事就算對方跪在他面前都不帶改主意的。
而且程斬對“憐香惜玉”這四個字有誤解。
當初因為這種事司野還跟程斬討論過,最後雖說結論不同,但也能相互理解。
司野認為風度很重要,不論什麼情況也不用太讓人下不來臺。
程斬則不同意,他認為男女之間有些話不直接說,有些事不直接做那就相當於留餘地,也很容易讓對方產生誤會。長痛不如短痛,這是他的觀點。
司野有看熱鬧的嫌疑。
就看著程斬如何讓對方女生長痛不如短痛,可他也有預感,那個叫季流幻的肯定不會老實。
果不其然,就這個念頭還沒涼透呢,就見季流幻起了身。
音樂聲太大,司野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總之就見季流幻把酒杯接了過去,替程斬喝了那杯酒。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程斬呢,面色不見變化。
渣男!
司野在心裡咒罵,左右不過一杯酒,至於讓別人代喝?
這一幕也落在沈壎和馬志眼裡了。
得出來的卻是截然相反的結論——
“那個叫季流幻的就是傳說中的綠茶嗎?”沈壎生生將“婊”字給嚥下去了,不大適合形容男生。“文文弱弱牲畜無害的,但總給我一種挺有心機的感覺。”
馬志則說,“他好像一晚上待在程學長身邊,想幹嗎?”
見馬志瞅著自己,司野無語,“你看我幹什麼?我哪知道?”
他也是剛回學校行嗎?
去貢蘭渡之前他都沒見過這號人。
“季流幻啊,我多少聽說過他的一些事。”沈壎湊近司野說,“學習成績不錯,但身子骨跟你有一拼,經常生病……”
“誰他麼經常生病?”司野不樂意聽。
沈壎馬上改口,“跟以前的你似的!”
司野沒吱聲了。
“他吧,看著是真弱,聽說三天兩頭請病假,所以啊,他黏著程學長可能也是有理由的。”沈壎道。
有理由?
什麼理由?
見司野一臉不解,沈壎笑說,“現在啊,咱們學校裡流傳一種說法。”
說到這就頓住了。
見沈壎盯著自己詭笑,司野一皺眉,“有話說有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