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爽啊。
沈壎也沒惱,仍舊笑呵呵的就把最近校園裡傳說道給他聽。
“就說程學長是護身符,自打體弱多病的司小公子認識了程學長後就變得身強體壯,學校裡還有不少人表示,只要靠近程學長,總能感覺到一股力量,就是那種生機勃勃的力量。”
司野:……
這都什麼跟什麼?
沒等說話,馬志一拍大腿,“你意思是,那小子在吸程學長的陽氣唄!”
司野一口橙汁差點噴出來。
沈壎道,“吸不吸的就不清楚了,反正現在程斬在眾多學妹學弟眼裡就是妙手神醫。”他衝著季流幻一抬下巴,“就那文文弱弱的,說不定也是信了傳言的。”
司野眉頭緊皺的,“造謠沒成本是吧?”
沈壎發誓,“這話可不是從我嘴裡傳出去的,我充其量就是傳聞的搬運工,這不搬給你聽嗎?”
“滾,小爺懶得聽。”
……
酒過三巡,該醺的都醺了,該醉的也醉了。
司野被周洲他們拉著玩骰子。
剛開始司野不想玩,猜點數的,輸了的喝酒。
周洲熱情,也是因為喝了酒,就揪著司野不撒手,跟眾人說,“我這位小學弟啊,學霸!新生第一名入校,高材生,沒有不認識的吧!”
又問他,“高材生還怕玩這種動腦子的遊戲?”
司野會玩,只是不愛玩。
但沈壎和馬志都躍躍欲試的,再加上季流幻對著程斬說了句,“程哥,我不大會玩,你可別嫌我笨。”
司野挑眼看了看他。
程斬眼皮沒抬,也沒說起身離開,看樣子是打算參與,就聽他說,“玩一把就會了。”
季流幻輕笑,“行。”
周洲看了一眼他倆的坐向,笑說,“流幻,你坐那個位置吃虧啊,擋箭牌不說,程斬還能隨時開你。”
季流幻顯然沒明白什麼意思。
玩骰子猜點數一般都是順時針順序,季流幻坐在程斬的上家,所以就像周洲說的,他那個位置相當於給程斬扛雷,程斬也能隨時隨地開他保全自己。
當然,別人也可以跳開,一旦輸了,那就是喝兩杯酒。
季流幻多少有點明白了,輕笑說,“沒事兒,扛雷就扛雷唄。”
程斬說,“你坐我下家,開我也行。”
“沒事,反正我也不大會玩。”季流幻就決定坐程斬上家了。
周洲看後樂了,“流幻,你可想好了啊。”
季流幻仍舊是微微笑,“不換了,折騰,一個遊戲而已,大不了輸了就喝酒唄。”
周洲衝著他豎手指,“爽快。”
大家依次落座,沈壎和馬志都穿插著坐,尤其是沈壎,沒跟司野坐一起,給出的理由挺簡單,“我不能跟兄弟自相殘殺啊。”
要坑也得坑別人。
周洲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一個勁攛掇司野坐程斬的下家。
“你看看咱們這些人,平時叫喚得挺歡,真到能宰程斬的時候都沒人敢上,司野,你來!”
別看周洲像是在開玩笑,可實際上也說出了大家的心裡話,真要是坐程斬的下家,開吧還有點不敢,不開吧就極有可能面臨著被自己的下家開。
沒等司野表態呢,就見程斬朝他這邊看過來,衝著他一伸手,“來,過來開我。”
司野心底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