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言,兩人很快就到了醫院。
賀忱做樣子也做得很到位,真的去做了檢查。
風長水就在旁邊幸災樂禍地看著。
好在他預約的是專用通道,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把所有的檢查都做完了,結果也很快就出來了。
醫生看著檢查說:“賀總的體檢報告一切正常,您最近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嗯。”賀忱點頭,神色自若地說道,“昨天突然流鼻血,耳鳴,失聰。”
聞言,醫生一驚,看了看一點兒異常都沒有的體檢報告,再看看賀忱,面露遲疑。
報告確實沒事啊,這症狀怎麼這麼嚴重?
有什麼病是能暫時性地讓這幾個地方全出問題的嗎?
病不能,毒可以啊。
風長水在旁邊跟著說道:“哎呀呀,這麼嚴重啊,醫生,你看他這種情況是不是適合孤獨終老,打一輩子光棍兒?”
“這……”醫生一驚,也沒那麼嚴重吧。
但看著風長水的表情,兇得像是隻要他搖一下頭就要把他頭擰掉的樣子,不由也有些驚恐。
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囫圇道:“賀總先注意身體健康總是沒錯的。”
賀忱也有些好笑,他知道內情,沒有為難醫生,開口道:“好,多謝醫生,那我們就先走了。”
“嗯嗯,賀總等下次再有症狀的時候就及時來醫院吧。”
“好。”
點了下頭,賀忱就起身和風長水一起離開了。
風長水看著檢查報告,有些得意,他就說吧,他的毒沒人能查得出來。
就是這小子怎麼身體這麼好,他就是想找茬都找不到。
更氣了,這小子果然就是和他對著幹的!
反正就是他看賀忱哪哪兒都不順眼。
賀忱對他倒是態度依舊,恭敬道:“六師父,您今天還跟我去公司?”
“去啊!”風長水下巴一抬,餘光看到了什麼,他趕忙扭頭看去,瞬間瞳孔微縮,急匆匆低下頭去。
他二話不說就大步往外走,低著頭,似乎生怕人看到他一樣,整個人也不如剛才看他熱鬧時的那副高傲,跟平時的他區別也很大。
看他這樣,賀忱不由面露詫異,扭頭順著他剛才看的方向看去,結果什麼都沒看到。
沉吟片刻,他抬步跟了上去,只心裡暗暗把這件事記了下來。
到了車上,風長水往外看了一眼,似乎鬆了口氣,神色有些複雜。
見他這樣,賀忱開口道:“姜姜沒多久就要開學了,不如我們再回去看看幾位師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