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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 荔枝

“……”

溫遇敏銳地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趕忙在他出聲之前制止,差點直接用手去擋他的嘴:“不想知道。”

雖然她說了不想,但不代表某人不會繼續輸出:“而且每天早上,你不是都看到了麼。”

“……”

朋友圈一行行的文案被謝聞頌一句話攪得看不進去。

溫遇給他看自己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時間,說話都差點咬到舌頭:“現在還沒到深夜,你就開始過夜生活了?”

謝聞頌單手將車窗降下來了點,高架橋上含著冷氣的風在車內遊移,讓說出口的聲音都濾上一層朦朧質感。

“對我來說,現在就是夜生活了。”

是嗎?

這可太有生活了。

魚魚同學默默腹誹。

溫遇實在不知道這種話要怎麼接,只能裝作無事發生,努力將所有注意力都彙聚在手機上。

可是已經有點看不下去了。

車已經開到藍灣附近,溫遇看了眼窗外熟悉的佈景,手指往上滑著朋友圈,朋友家的貓咪萌照赫然出現在眼前,溫遇心神一動,側頭看他:“謝聞頌,我們養只貓怎麼樣?”

貓狗雙全,愛人在側。

聽上去就是很美好的生活。

“我可以,就看核桃同不同意了。”

溫遇將手機倒扣在裙面上,投給他一個“虛心請教”的眼神,在問他怎麼知道核桃同不同意。

謝聞頌自然知道她想問什麼,其實他一點都憋不住自己的壞心思,只能勉強忍著不直接顯露在臉上。

“我可以和它聊聊,做做小狗的思想工作。”

雖然知道謝聞頌這話說得多多少少有一點誇張的成分,不過溫遇還是覺得他口中的“思想工作”是件挺重要的事。

腦海裡湧出貓貓狗狗在客廳大戰的局面,溫遇抿緊唇角,把期待全都放在他身上。

“那你可以幫忙嗎?”溫兔兔眨眼,直白問。

“當然可以。”謝聞頌已經將車停到位置,回望她過分單純的眼神,單側手朝她臉龐伸去,指關節曖昧纏上她的長發。

他挪著朝她靠近了些,語氣誘哄。

彷彿僅僅只有自己是壞人還不夠,還要帶著身邊人做壞事才罷休。

“那今晚,要不要哄哄我?”

……

溫遇沒想到哄人是這麼個哄法。

謝聞頌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來一個毛絨絨的兔耳發箍遞給她,軟軟的毛撓在手心,觸感像捉弄時揚起的狗尾草。

溫遇雙手捏著發箍兩頭,投給他一個疑惑的眼神。

她往下看,沒忍住用手捏了捏手感超好的毛絨兔耳,邊緣沒什麼線頭,縫合處也很貼合,這質量明顯不是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