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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 荔枝

倒像是特意買的。

謝聞頌從她手上拿起,提起兩邊給她戴上,挺翹的兩只耳朵出現在女孩的發頂,淺粉色的耳朵芯像草莓牛奶硬糖裡的夾心。

客廳照舊只打了個氛圍燈,很淡的顏色,卻彷彿薄薄一層燒到身上。

謝聞頌單手箍著溫遇的腰,帶她坐在自己腿上,微微仰頭去尋她的唇,同時伸手把她傾落下來的長發撥到耳後,指尖順著發箍往上摸,愛不釋手地捏一雙毛絨兔耳。

溫遇顧不得他手上不太安分的動作,被他吻得直犯迷糊的神志早就跑到九霄雲外,雙手借力攀著他的肩,腳趾下意識蜷縮,根本勾不住拖鞋,啪一聲落到地上。

謝聞頌聽見了,也感覺到她呼吸開始費力,露出一道縫供她喘息。自己的喉間溢位笑音,濕潤的唇下落,從下頜一路吻到鎖骨,逮住塊軟肉,控制著力道用牙齒的鈍去磨。

他明顯感覺肩膀扶住的力道加緊,一邊喊她寶寶,一邊用手指繞住她的手腕向下。

溫遇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指已經隔著布料觸碰到那一團炙熱。她大腦一白,呼吸霎時間收緊,她下意識就想把手挪開。

某人沒讓,甚至在引著她下壓的時候,喉中溢位一聲和他平時狀態完全割裂的喘音。

彷彿燥熱的喉嚨滾入一口涼茶而生的喟嘆。

“會嗎?”

謝聞頌的唇沒離開她鎖骨下面板,有深意地摩挲她的手腕。

“……”

掌心抵在那兒,溫遇想都不用想他口中說的會是指什麼。

溫遇第一個看的小影片還是當時程以桉發給自己的,她瞟了個開頭就關掉,更別提在這方面有什麼多瞭解。接吻這件事她都還沒熟練,現在還需要給謝聞頌暗示,他才會給她放會兒假,結果現在這事剛結束,就被他又帶向另一個極端。

“……不會。”

“那我教你。”謝聞頌單手勾起她的腿彎,不費勁將她打橫抱起,順手拎起她掉在地上的拖鞋,抱著她就去浴室。

大理石臺面上被他鋪了層厚毛巾,溫遇被他抱著坐上去,頭頂的發箍有隱隱往下掉的趨勢,她感覺到,連忙抬手扶住。

臉紅還未退去,溫遇迷迷糊糊的模樣像沒睡醒,謝聞頌瞧著心軟,又親了下她的臉,“辛苦寶寶了。”

“……”

一切結束以後,溫遇的兩只拖鞋再次東倒西歪在一側的地面上,她也沒力氣管頭上的發箍掉沒掉下來,很用力地在謝聞頌肩膀推了一下:“我討厭你。”

謝聞頌幫她把兔耳推回去,將她還沒擦幹淨的手拎過來,用毛巾裹住,很仔細地幫她擦幹淨手上的水,也沒管上衣被她剛剛弄上濕淋淋的水印,承接下她所有的情緒。

“嗯,寶寶討厭我還願意哄我,寶寶對我好。”

溫遇連白眼就都不想給他,心想哄你不是你主動要求的嗎?她什麼時候說要哄他了?

她感覺手上一跳一跳的觸感還未散去,用涼水反複洗了好多遍還是感覺很燙。

做這事比上班還累,還要時不時忍受忽然飆高的心率,溫遇不想說話,只倚在他身上哼唧,有時候還抬腿踢他,謝聞頌沒半點避開的意思,只顧著幫她清理。

抱她回臥室,謝聞頌動作很輕地把她頭上的發箍拿下來放在床頭櫃,壁燈調到最暗,被角掖好以後他才折返回去換衣服。

回來的時候溫遇被細小的動靜吵醒,看見燈光勾出的一圈輪廓,小聲咕噥:“我再也不哄你了,謝聞頌。”

“嗯。”謝聞頌鑽進被窩,順手把她圈過來,在她額頭上吻:“那我哄你。”

“……”

請問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嗎?

溫遇被睏意席捲,想不清二者的區別在哪,於是選擇繼續睡覺,不與混蛋計較。

又一週的週末,溫遇選擇去接小貓,謝聞頌原本想和她一起去接的,只不過臨時有點事得出去一趟,就和她說平安到家給他發條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