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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 兔耳

溫遇根本還沒來得及費力解讀,他就已經把現成的答案剝開放在她面前,告訴她自己的認真。

他從來不隱藏自己內心的答案。

哪怕是擦肩而過。

他都可以袒露給她看。

“好不容易拐回家的,怎麼捨得和你吵。”

領證沒幾天,謝聞頌告訴溫遇,喬若琳和謝景舟想見一見他們的事。

溫遇知道這是必須且應該的,於是主動詢問兩位長輩方便的時間,僅僅用了半個小時就敲定了地點和時間。

關於謝聞頌的父母,其實溫遇瞭解並不多,只知道他們工作內容的特殊性,導致平時她見到他們的頻次也很低。

即便如此,卻不怎麼影響溫遇對他們二位的內心的好感。

有時候人和人之間存在的磁場也很奇妙,這種磁場不會隨著時間消失而消失,某種程度上,它的存在似乎也能稱為一種永恆。

溫遇想,自己對謝聞頌父母的好印象,也和這種難以言喻的磁場有關。

有小時候的濾鏡在,溫遇對喬若琳的印象很好,長大之後見的時候並不多,但她能看見謝聞頌身上的某些東西,有她的影子。

她也不覺得謝聞頌的成長完全沒有他們的參與,孩子身上,多多少少也會折射一部分父母的影子。

雖然溫遇心底也明白,可真到了要見面的日子,還是會有點緊張。

去見面當日,溫遇一個人早早換好衣服,坐在沙發一側,來來回回捏掌心的肉。

她想著事的時候有個習慣,就是經常一個人坐著重複做一件事。

從小到大,這點都沒變過。

還因為這個習慣拔禿了一盆花,直到莖幹上所有葉子都落到地上,溫遇才恍惚過來自己其實做了錯事。

她做的時候完全沒覺得。

那後來,溫遇習慣把手邊的東西挪開,專注於自己身上的東西,比如有時扯衣服上的線頭都能扯半天。

這些和她外表看起來差異特別大的小舉動,謝聞頌其實都看在眼裡。

於是她的習慣,成為他能習慣看出來的東西。

“緊張什麼。”

謝聞頌領帶都還沒打好,甚至襯衫領口還折在貼面板的那一側,就那麼走過來坐在她旁邊,握住她手腕帶到自己腿上,視線在她掐紅的掌心反複逡巡,然後嘖聲。

“幹嘛這麼欺負我老婆。”

他說完還低頭,小心翼翼地吹她手心泛紅的位置,氣流刮到掌紋上,溫遇癢得想蜷起手,謝聞頌沒讓,箍著她手腕力道不減。

他說:“你真是個壞人。”

溫遇被他說得一愣,眼底的茫然絲絲縷縷織起一層霧,“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個壞人。”

謝聞頌領帶兩頭不一邊齊,溫遇瞅了半天,心裡那股強迫症像漲潮一樣上來,不過此時忍著沒發作。

“再壞也沒有你壞。”

謝聞頌接著揉她剛才掐紅的位置,無辜眨眼。

“我再壞,我也不欺負我自己的老婆。”

這人怎麼把“老婆”這兩個字當逗號使。

溫遇簡直要被他氣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