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了好久，曼努爾眉頭狠狠皺起，眼底湧出了憤恨，突然捧住錦聿的頭吻了上去。

錦聿一怔，從喉嚨裡擠出一聲輕笑。

別說，她還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和神級寶物發展出這樣的關系呢。

錦聿興致勃勃的回吻，沒一會兒就開始撕起了曼努爾衣服。

觸手把曼努爾翻了個身壓在地上，曼努爾也不說話，任由錦聿為所欲為。

痛意慢慢從心髒傳了上來，錦聿證明瞭她死都不願意留下來，那他要一具動都不能動的木偶有什麼用。

再說他怎麼忍心看著錦聿死在他面前。

曼努爾眼底染上了一抹哀傷，把臉埋在胳膊裡，忍受著身後傳來的痛意。

這時錦聿的動作突然停了。

“誒？我過敏好了。”

曼努爾冷笑一聲，像是在嘲笑她居然現在才發現，握著錦聿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蝶翼。

錦聿下意識不想碰，被曼努爾按在上面後才發現這對翅膀似乎有些不一樣。

錦聿靠近仔細打量這才發現曼努爾蝶翼上的白色絨毛消失了。

失去了絨毛的保護，曼努爾的蝶翼變得透明起來，薄薄一層能看到上面清晰的紋路。

原本聖潔威嚴的潔白蝶翼，現在多了幾分脆弱，更像是某種可以拿在手裡把玩的藝術品。

錦聿抬手摸了上去，手感細膩舒適，倒還真像藝術品那樣讓人愛不釋手。

“這是怎麼回事啊，你怎麼做到的？”

曼努爾聲音頓了下，悶聲說道。

“你別管。”

錦聿眯起眼，琢磨了一下，笑吟吟的開口。

“現實世界有一種藥，可以讓怪物褪下防禦取悅支配者，但是你作為神級寶物，神力的使者，應該不會用這麼低賤的方式來取悅別人吧。”

錦聿故意拉長聲音，語氣裡滿是不懷好意的嘲笑。

很明顯，錦聿說完曼努爾的耳朵瞬間漫上來一層紅暈。

他的頭更低了，一言不發，一對蝶翼在錦聿的撫摸下輕輕顫抖。

錦聿也不在意曼努爾不理她，她自有辦法讓曼努爾出聲。

錦聿順著潔白的紋路摸到了蝶翼和皮肉連線的縫隙處。

這處的軟肉似乎格外敏感，錦聿指甲用力摳了進去，搔颳著最深處的軟肉。

“呃，別……”

曼努爾似乎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蝶翼這麼敏感，他的眼睛瞬間失去了焦距。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