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聿眼底閃過惡意，突然翻起了舊賬。

“第一次見面你對我態度好差，現在是不是知道錯了。”

曼努爾嘴角抽搐，在錦聿看不見的角度撇撇嘴，試圖用沉默矇混過關。

但是錦聿不給他這個機會，觸手卷住曼努爾的蝶翼，用力扯了扯，像是要生生拔下來一樣，支配者的惡劣顯露無疑。

“快說，不然我就拔下你的翅膀做成標本。”

曼努爾咬住牙扭頭瞪向錦聿，他脾氣也算不上好，作為神級寶物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人敢這麼對他。

他想過要不哄哄錦聿算了，話在腦子裡轉了一圈還是沒好意思昧著良心說出來。

“嘖，支配者的名聲怎麼樣你自己心裡沒數……呃！”

曼努爾臉上露出了一種半是痛苦半是歡愉的扭曲表情。

錦聿的觸手穿過可憐兮兮的六翼，滑過臀尖擠了進去，同時錦聿像是被實話惹惱了，一口咬在了翅縫處。

在曼努爾的翅膀上狠狠磨了磨牙，錦聿哼了一聲。

“有這麼誇張嗎，你是第一個這麼說我的，伊森他們可是一直覺得我很好。”

曼努爾張嘴就想反駁，但是一想說話就感覺觸手的動作變大，他恨恨的閉了嘴。

不過錦聿明顯對曼努爾敷衍的態度不滿意，換了新的花招。

曼努爾感覺到一截柔軟的物體拂過他肚臍處的骨甲，他睜大眼詫異的看去。

“你怎麼……”

“誰和你說我只有一隻觸手的。”

錦聿原本粗壯的觸手變細分出兩只，另一隻現在正磨蹭著曼努爾肚臍的骨甲，躍躍欲試想擠進去。

曼努爾眼中劃過恐懼，聲音終於有了點示弱的跡象。

“行，是我錯了，你別進去，別！”

錦聿捂住了曼努爾的嘴拒絕聽他求饒，觸手跳的更加歡快了。

骨甲完全沒有抵抗的心思，很快就放任觸手進入肆無忌憚的折磨他的主人。

曼努爾腹部漸漸鼓起，越鼓越大，兩只觸手隔著一層薄薄的阻隔互相摩擦，曼努爾眼角被逼出了淚水。

不知道他是幸運還是不幸，第一次就碰到了錦聿，被裡外玩了個透徹。

第一次示弱後再示弱就變得輕松多了，曼努爾緩過神伸手抱緊了錦聿。

“小聿，留下吧，留下陪我好不好……”

似乎運動真的能增進感情，錦聿這時也不想用難聽的話刺激曼努爾了，她臉上的表情認真了許多。

“你也知道……”

然而話還沒說完錦聿就感覺到了一股來自靈魂的拉力，像是要把她拽出這個世界。

錦聿一愣，隨後，西爾低沉的嗓音響在耳邊。

“小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