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更加的沒皮沒臉了起來:“即便被娘子打死了,也得先給點好處便宜便宜我吧!”
之後便不由分說,一把將潘金蓮公主抱了起來,置於床上,手腳齊上的給二人寬衣解帶,人也整個的壓了上去。
臥槽!終於等到了!這場面,狂風送驟雨,乾柴催烈火,還沒進入主題,光一個前奏就令人血脈噴張。
然後,“喂!哥幾個看什麼呢!”
“媽呀!”羅煒三人被來自背後帶著戲謔的聲音嚇得三魂去了七魄,一個不穩腦袋直接砸上了支起來的窗框,導致叉竿砰一下落了地。
與此同時,裡屋響起潘金蓮的驚呼:“啊,有人偷看!”
底下的潘金蓮都聽到了,上頭的西門慶更是驚怒異常,顧不得披衣,急忙衝至視窗,重新推開窗戶,罵罵咧咧的向外觀瞧。
既顧不得檢視到底是誰壞了他們的好事,又不能真被抓包,好在反應還算快,加上這種從下撐起的紙窗視野範圍有限,儘管西門慶的動作已經很快了,羅煒哥幾個七轉八轉,頭也不回的險之又險的發足狂奔避了開來。
裡屋鬧僵了起來,外屋的王婆一下子就聽出不對來了,直接推門而入。西門慶·紅著眼睛指著窗外:“竟有宵小敢扒窗戶,簡直豈有此理。”
王婆聞言嚇了一跳:“有否看清是何人?”
西門慶邊扣衣服邊氣惱道:“若知是哪個,看不扒了他的皮。”
王婆這會兒已經緩過了神,眼珠子一轉,指著炕上縮在一邊的潘金蓮瘋狂甩鍋:“好你個小娘皮,我只請你來做衣裳,你卻借我處勾漢子,大官人是何許人也,想瞎了你的心。也罷也罷,若被你家武大得悉,必定連累於我,不若我自去找武大請罪。”說罷,回身便走。
潘金蓮這下是真的心慌了,奮不顧身的撲下床:“乾孃且饒我這次!”
與此同時,不知死活還賊膽大的薛大傻竟然脫離了逃遁的大部隊,繞回正街,扣響了王婆茶坊的大門。
………………
羅煒和李鬼人手一碗清湯麵,哦不,在這裡應該叫湯餅,而對面則坐著一名丰神俊朗的,比西門慶還西門慶的大叔。
羅煒推推吃得臉都快埋進碗裡去的李鬼:“我要是耳朵沒打折的話,剛才好像聽到你喊他黃站長來著。”
李鬼嘴裡煲著一口面,含混不清道:“你沒聽錯,我也沒認錯。”
羅煒卻仍舊不怎麼相信:“開什麼玩笑,我可是見過黃識奕和黃石榴的,沒理由你一個排行二十五的比他倆老這麼多吧!”
聞聽此言,原本將玉骨扇搖得格外風流倜儻的大叔手上的動作頓時一僵,同時桃花氾濫的麵皮也跟著抽了抽:“拜託,我們這類人還能以相貌論年紀了?再說,我只是排行二十五,就好像梁山一百單八將裡頭,菜園子張青可比絕大多數人年紀都大,卻只排了個102。”
羅煒疑惑道:“可人家是結拜的,你們老黃家也結拜?”
黃廿武被噎了一下:“你腦子不清楚,我懶得跟你解釋,解釋你也不明白,只要知道,我雖叫廿武,卻是幾個小兔崽子的叔叔輩。”
李鬼好容易把嘴裡東西嚥了下去,相當內行的給這位補了一刀:“這種情況我們那裡也有,村裡頭幾家宰年豬,誰都不服誰拿得多,然後互相打一架,這時候誰管你是爺爺還是孫子,就看誰輸了誰選小的那塊。”
羅煒這下明白了過來,用一種看待弱雞的眼神瞄著黃廿武,直把人給看毛了,才開口:“你不好好的呆在登州老家,專門跑來就是來壞我們的好事的嗎?”
黃廿武一挑眉:“是好事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我算是拯救失足青年,”這下換羅煒被噎住了,回懟了一下,終於爽了,這才說,“對了,你們不是來找什麼九眼鎮龍印的嗎,事情辦妥了嗎?怎麼有空來扒人家窗戶?”
被這麼直白的說出來,羅煒頓覺沒臉,於是直接跳過了扒窗戶這段:“偌大的西門宅邸,找那麼小一枚印哪有那麼容易。”
黃廿武聞言就是一愣:“不可能呀,你們這一行有了花衝那廝,找九眼鎮龍印還不是手拿把鑽的事情。”
“拜託,他就是做賊的本事強點,還是個採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