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長期在軍隊裡遊走,組織能力,協調能力,統治力,那都是從小耳聞目染的,這群人出去加上手上有錢,那麼能做出很多事了。
那麼證明,徐家的財富將近百年了啊,他們在不斷包裝自己,包裝到再過十幾二十年後,壓根沒什麼人能知道他們家的事了。
不過這些也不能全信,萬一是謠言呢,再去打聽打聽吧。
趙明陽和老哥吃飽喝足道別,還專門等到老哥的夫人來接他離開,從始至終,趙明陽都不知道老哥姓甚名誰,對方也不知道趙明陽姓甚名誰。
晚上九點,這條街的嘈雜聲起來了,人多了,歌手們都在賣力演出,有人唱著春天裡,這首歌在這段時間被一對組合翻唱的很火。
唱出了很多人的心聲,無論是酒吧裡還是路邊賣場的歌手,都會唱這首歌。
比如此時的這條街,居然有三個大排檔駐唱歌手都唱這首歌,互相在飆高音,好像在打擂臺。
趙明陽走到路邊,有計程車停在那裡在等待拉客,趙明陽聽到了一群司機閒聊,主動掏出煙給大家散了一遍。
就和他們開吹起來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加上趙明陽喝完酒有酒氣,很多人以為他是喝多了,找人吹牛。
趙明陽還買了幾瓶飲料給他們,所有人和趙明陽聊著,從天南聊到海北。
“你們在這裡等著,不如去街上跑著拉客了啊。”趙明陽說道。
“不用的,小夥子,你是剛來這裡的,不懂了吧,來這裡吃飯的很多人啊,都不是住著附近的,住附近不會打車的,很多都是打工的出來聚餐,住在距離這裡最起碼五公里外,我們出去跑幾圈不如在這裡等一會。
晚上我們跑一趟,怎麼跑也得一百了,而且在晚一點地鐵停運,公交停運,我們就吃香了啊,很多住遠的,單趟一次路費就要一百五了。”
趙明陽點了點頭,這群人估計是經過多次實戰得出這個點出去跑沒有在這裡等待賺的多。
“我剛才聽那邊攤主講,萬恆徐家徐老爺子一窮二白來這裡打拼,成就了今天,真牛皮。”趙明陽再次把話題引到了徐家,這群計程車大多是本地人,聽話因聊了會好幾個居然有房子出租,自己開出租就是習慣了,開了好多年了,一直做這個,也不知道做什麼,好幾個都是拆遷成了包租公。
聽他們聊得的,之前也揮霍過,買豪車,但覺得沒意思,不是一個圈子的,而且那種生活也不習慣,就又幹回了老本行,在這裡等車還有個原因就是大家都一起吹牛聊天,畢竟回家也沒事做。
之前網上還曝光過某公交司機開法拉利保時捷去上班凱公交車,也是拆遷後揮霍一番感覺空虛,又迴歸生活做回公交車司機。
鵬城的包租公比很多人想的還要多,當然他們大多也比普通人想的低調,因為都過了揮霍膨脹期了,沒熬過的基本也都窮的連飯也吃不起了。
“徐家啊,我太熟悉啊,當年就租我們家房子的。”一名的哥用濃重口音的普通話說道。
“你別吹牛了老吳,這牛給你吹得一百八十次了。”另一名的哥拆臺說道。
“我吹什麼牛啊,真的,你們不信罷了,當年,八十年代初期,徐天恆就租我們家的房子的,要不是那會兒沒有相機,我鐵定去買一臺,他老婆萬曉玲還經常帶著她家孩子來我們家吃飯呢。”老吳說道。
“吹吧你,我都說了,徐天恆和我阿公認識,當年來這邊,住的是東山那一帶,人家本身就家底厚,過去直接買了個房子。”先前那名嘲諷老吳的司機說道。
“哥哥們,這說的,我都不知道哪個對的啊。”趙明陽笑道。
“他們說的都不對,你別聽他們吹,問老三啊,老三你說說,我覺得你說的最靠譜,畢竟你和徐天恆有過合照啊。”另一名司機指著一名五十來歲瘦弱的中年說道。
“大叔你說說唄。”趙明陽遞給對方一根菸,又給了其他人發了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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