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斬……”,羅縣令和嚴主審都身體一振。
楊修遠臉色一怒,妙語連誅:“十載礪劍,鋒利出自寒窗裡;一朝彈刀,刃光揮灑遠夢中!”
話音剛落,楊修遠口中才氣湧現,化為一把利劍破空而出,迅速的在羅縣令和嚴主審的腦袋上飛過。
“砰砰”兩聲,飛起了兩顆血大的頭顱,這一幕頓時嚇得所有人臉色驚變,更有甚者直接尿了一褲子。
“嚴坤走狗,本就該殺!”
楊修遠對此不以為意,其實他來江縣除了舉辦文會,試試江縣學子的才華以外,便是順路找個藉口把這兩個“嚴坤走狗”給殺了,為民除害。
“殺得好!這種禍害學子的狗官就應該如此下場!”,陳俊拍案說道。
很快,便有衙役前來拖走了屍體,將血跡迅速擦乾。
這時候眾人再看陸鳴的紙張,金色的才氣洶湧澎湃,凝聚在紙頁上而不溢位。
“才氣不散!鳴州之象啊!這首詩居然達到了鳴州之境!”
“你說什麼?鳴州?不會吧!”
“還真是鳴州啊!不會錯的!這可真是了不起啊,陸鳴剛剛還是書童,可寫出來的詩卻出現鳴州之象,數十年難得一遇!”
“不可能!不可能!他的詩怎麼可能會勝過我!我是江縣神童,怎麼可能會輸!”
嚴衛青情緒崩潰,直接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心裡惡狠狠的想著:“陸鳴,你害死了我的叔父,我一定要殺了你!”
“陸鳴,你來唸一下你的詩,老夫倒要看看此詩為何能夠鳴州!”
陸鳴點點頭,將這首詩唸誦了一遍,讀完之後,眾人紛紛點評起來。
“這首詩的‘天街小雨潤如,草色遙看近卻無’寫的是初春小雨滋潤大地,小草剛剛萌芽,看起來若有若無,很符合‘春’字的背景!”
“沒錯,這兩句看似平平,但是第三、第四句的‘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口氣極大,非常讚賞初春之美!”
“整首詩對韻對律,用樸素的文字描繪出非凡的初春美景,難怪可以引出鳴州之象!”
“此詩絕對當得上鳴州大作,佩服,佩服!”
“絕妙之詩!陸鳴今日可謂是文鬥一縣書生,獨佔鰲頭,我等自愧不如啊!”
這時楊修遠說道:“好一個‘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等你文位進步,說不定可以成為千古佳句!”
“大學士過獎了!”
楊修遠微微一笑,說道:“陸鳴,那你在縣試時寫的又是什麼詩?你也念來聽聽!”
“我在縣試上寫的詩題名為《元日》”,陸鳴緩緩說道:“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千門萬戶瞳瞳日,總把新桃換舊符。”
“此詩也好!符合縣試《春節》之題!”
“哼!這首詩也不過如此!”
嚴衛青不屑地笑道:“我在縣試中詩成達府,這首《元日》依我看來,還是差了點!”
“那你可就想錯了!”
楊修遠捋著鬍鬚說道:“此詩亦有鳴州之才!”
“怎麼可能?”
嚴衛青呆若木雞,有些不能置信,其他人同樣也都再次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