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桉難以置信問出口。
自己怎麼會一點察覺都沒有,就這樣昏睡了七天?!
謝司珩點頭。
不等他發問,事無巨細的描述著自己的工作。
“打藥,打營養針。喂水,換衣服。”
“都是我。”
他的語氣毫無波瀾,與江時桉以往所知的謝司珩相差甚遠。
以前的謝司珩會生氣、會撒嬌、會委屈、會歡心。
但現在卻像是隻想折磨死他。
“你不是答應要讓我走嗎?”
謝司珩臉上終於多了那麼一點表情。
卻像是在嘲笑江時桉的天真無能。
“獵物只有在以為自己即將逃出生天的時候,才會放鬆警惕。”
他低著頭,沉沉注視著江時桉。
目光交彙,火花四濺。
江時桉皺著眉,動彈不得,卻毫不退讓。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別忘了,我們什麼關系都沒有。”
“玩我?別犯賤了。”
這話剛說完,謝司珩攏住他脖頸的手倏然收緊。
他的雙眼通紅,雖然看不清,江時桉卻依舊有種被猛獸鎖定的危機感。
“別說這種話。”
“太讓人興奮了。”
謝司珩一寸寸往下摸,平日裡拿槍握筆的手帶著薄繭,所過之處無一倖免。
江時桉還是被他撩撥到了。
但謝司珩卻完全不打算滿足他。
“我還不想對你做什麼。”
江時桉愣住,反應過來後頓時明白自己被戲耍了。
他眼底迸發出羞愧和惱怒。
但謝司珩卻看著他笑出了聲。
“呵。”
“畢竟我又不是禽獸。”
平均一週八次的人說出這種話,一點信任度都沒有。
“況且我們又沒有什麼關系,我憑什麼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