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桉被自己說的話噎住,一時也忘了怎麼反駁。
從他醒過來到現在,謝司珩一直掌握著主動權,挑逗他的情緒感官,卻又什麼都不做。
這不是謝司珩的風格。
什麼時候變成禁慾繫了?
他到底想幹什麼?
“以後每天都有人給你送飯,如果不想吃,就繼續打營養針。”
謝司珩說著站起身,雙手在他身上毫無留戀的滑過,起身準備離開。
江時桉喉嚨發急,喊住他。
“等等。”
謝司珩沒回頭。
江時桉看不見他的臉,掙紮著想坐起來。
“謝司珩,你想清楚。”
“你知道你關不了我多久的,我總會找到機會,我一定會離開觀禾園。”
他不是菟絲花。
不可能被人鎖起來就坐以待斃。
與其可憐巴巴求謝司珩放了他,還不如自己殺出去。
江時桉緊盯著那個背影。
就在他這句話落地的瞬間,謝司珩突然轉過身,大步流星走過來,一把將他的頭摁到了枕頭裡。
“唔……”
男人的虎牙咬上了他後頸的骨頭。
刺進去,血珠順著往下滴。
這個姿勢需要極佳的韌性,江時桉幾乎整個脖子都被扭斷。
但他一聲不吭。
被枕頭捂住了呼吸,又被咬的只剩下一口氣。
快要憋死了……
江時桉渾身抽搐,剛要掙紮,又被人拽著頭發拉起來。
好不容易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他大張開口,下一秒被人堵住。
謝司珩以親吻的方式給他渡氣。
這一刻,謝司珩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不如賭一把。”
“我知道你不是人,但你可以試試。在我每天給你增加十倍藥量的情況下,你那些逃走的法子還能不能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