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發洩。
江時桉往後躲了一下。
謝司珩急忙追上來,吻的更用力。
“別推開我……”
“求求你……”
大大的身子縮在江時桉懷裡,強硬的拽著江時桉的頭發跟他接吻。
雖然隔絕了視線,但謝司珩的聲音還是能聽到一些。
司機眼觀鼻鼻觀心,車子開的飛快。
等他把車停好,剛想說話,就聽到謝司珩聲音發緊,讓他先走。
江時桉被抵在車座上。
手還和謝司珩的手銬在一起。
“等等,等等……”
他有點喘不上氣。
“今天是你母親的忌日,不能……”
謝司珩假裝聽不到。
手放在他喉結上摁了一下。
江時桉被刺激的忍不住吞嚥,剛張開口,又被堵住。
這人分明就是在戲耍他。
江時桉皺眉,手抬起來。
但突然看到了謝司珩眼底的青黑。
他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環住謝司珩的後背。
好吧。
今天讓讓他。
謝司珩將他的變化盡收眼底,轉過頭,露出一抹笑意。
威逼利誘,最後示弱。
其實江時桉也可以心軟。
謝司珩被關在謝家的那五年裡,考的最好的一門科目。
就是心理學。
三小時後。
謝司珩把江時桉收拾好,抱著昏睡的人走進觀禾園。
江時桉手上的手銬,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