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般作賤。
宋櫻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跪在江時桉腳邊,一個一個的磕頭。
“司主,求求你,求求你……”
現在能救囡囡的,只有江時桉了。
可等了許久,也沒聽到一句話。
江時桉揹著手,手指輕微抖動。
他的聲音隱忍剋制。
“好。”
江時桉答應。
宋櫻卻愣住了。
喜極而泣,又接連磕頭。
小紙人坐在江時桉肩頭,忍不住插嘴。
“主人,可是…!”
江時桉看了它一眼,小紙人止住話頭。
主人雖然從幻境裡脫身,可卻燃燒了本源之力。
現在他應該回到地府修養,而不是在這幫別人改命。
逆天改命,本就有違天理人倫。
“但我有個條件。”
江時桉看向宋櫻,彎腰與她對視。
“我要,在生死簿上換掉你與謝司珩的血親關系。”
“從今以後,他記在我名下。”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小紙人蹭的一下拉住了江時桉的發絲。
“主人!”
江時桉不動,依舊看著宋櫻。
這巨大的資訊量轟炸著宋櫻,她一時沒想通。
“你要……”
“做他……爹?”
這輩分太亂了。
謝司珩是江時桉的小叔,江時桉卻想做謝司珩的爹?
……
江時桉被她說出口的驚訝,半晌解釋了一句。
“不是爹。”
“只是記在我名下。”
宋櫻還是很不理解。
“為什麼?”
江時桉沉思著。
他想起在幻境中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
是和謝建安有關的。
謝司珩不能再和謝建安有任何關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