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義上也不行。

“你只說，答不答應。”

這其實對宋櫻來說不難選擇。

反正她早就死了，塵世間的虛名，並不重要。

於是她重新低下頭。

“我答應。”

——

歷青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

他被關在暗無天日的洞穴裡，整日昏昏沉沉。

幻境清醒那一刻，他恨不得殺了自己。

可傅星瀾不肯。

他也是在那時才知道，傅星瀾與他父母的往事。

昔日愛慕之人，變成了血海深仇。

這筆賬，竟然不知該從何算起。

吱呀一聲。

傅星瀾提著一籃果子從門外洞穴外進來。

“師兄，我給你買了你最喜歡的那家果子。”

男孩聲音帶著竊喜。

像採到這世間最美的花獻給自己的愛人。

歷青卻閉眼拒絕他的投餵。

“你吃一點吧，你都好久沒吃東西了。”

歷青看向他，眼底滿是困惑，似乎想要看穿他。

“你為什麼能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裝的如此淡定。

傅星瀾愣了下，繼續笑著。

“師兄現在與我扯平了。”

“師兄不是喜歡我嗎？那就繼續喜歡下去吧。”

只要歷青願意，他永遠不會遷怒於他。

“呵……”

歷青眼角劃過一滴淚。

扯平了。

竟然只是一句扯平了。

傅星瀾看他流淚，眼底滿是陰鷙，捏著人的下巴撬開，吻了上去。

唇齒廝磨間，只見一道寒光閃過。

傅星瀾猛然回神。

歷青握著一把匕首，抵在自己脖頸處。

“別動！”

歷青吼道。

傅星瀾心頭火起，卻只能依言後退。

“傅星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