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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盟友,是愛人

賀既:“我再問一次,之前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

“好,”賀既周遭冷峻散去,自在靠到椅背上,“我從不覺得自己會到那一步,所以不妨賭一把,由你親自驗證。”

謝宴起身站到賀既身邊,單手撐著桌沿:“賀大人真的要賭?”

“我能名正言順地關心你、親近你,牽手、擁抱、侵入你的生活,在你身上打上我的印記,也在我身上打下你的,所有尋常夫妻會做、不會做的那些,我都想和你一起嘗試。”

“不是盟友,而是愛人。”

謝宴俯身,溫熱鼻息噴在賀既耳廓,對方下意識避開卻被按住肩膀。

“比如現在,我就想你坐我腿上,再一口一口吃下我喂的飯......這樣,還是要賭嗎。”

謝宴覺察到掌下顫抖,心中如釋重負般嘆氣。他松開手,直起身子,卻被扯住袖子拽得一踉蹌。

一片微涼印到他唇上,蜻蜓點水一瞬。

“不過如此。”

賀既坐回去,拿起桌上溫熱手帕按過唇角:“現在能說正事了?”

......

“我和風驪去了行宮,三垣司現在基本認為是意外,刑部那邊荀鶴不算很配合,但目前也沒使絆子。有兩點我比較在意。燒得最嚴重的是書房和臥房,這是離你最近的地方,再就是聽三垣司說初一曾經跑回去火場找東西,神情很慌張,像是丟了十分重要的東西。”

謝宴腦子裡嗡嗡冒泡,完全憑著本能一口氣說完,不留一個氣口。

賀既:“你認為不是意外?”

謝宴:“對。”

“那你覺得是誰?”

“說不好,我想先知道初一回去找什麼。”

“賬本,裡面記錄了陸宣芳貪汙走私的賬目。”

謝宴擰眉:“竟然有這種東西,那可能是陸宣芳下的手。”

“也許吧,陸宣芳知道它丟了,是有動機。”

謝宴邊聽賀既說話,邊把兩人凳子拉近,等對方說完了,又踴躍舉手發問:“其實是誰呢?”

“你還不知道?”賀既嚴厲看過來,像是在評估面前人究竟有沒有能力當他隊友。

謝宴立刻正襟危坐,嚴肅道:“知道。”

賀既好整以暇地看過去:“說說。”

謝宴側頭:“就是你啊賀大人。”

“起火點離你近,就算是意外,以你手下人的本事,要讓火勢蔓延開才是難事。而初一重回火場一點沒避嫌,大大剌剌地表示自己丟了重要的東西,還十分著急......”謝宴聯想到上次初一給他灌茶水時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一點不相信這個能隨身跟著賀既的人會是個冒失鬼。

“他像是在朝陸黨大喊,‘賬本在我手裡,但是被弄丟啦’,但是,”好學生謝宴再次誠摯發問,“這樣好像有些太簡單了,應該糊弄不了陸宣芳。”

賀既頷首,神色滿意:“有人進過我屋子,沒有找到東西,便點了火想一股腦燒幹淨。我們將計就計,做出東西被燒了的假象。”

“是陸宣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