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真良微微點了點頭,在病床邊上坐下,一邊伸手給武哥診脈,一邊問:“昨晚上突然出現的症狀?”
“對。”
武哥急忙點頭。
“之前有沒有受寒,或者著涼、風寒之類的?”
陳真良問。
“沒有。”
武哥道:“我的身體一直很好的,很少生病,昨晚上也就是幫人修了個車,也沒幹別的。”
“嘶......”
陳真良眉頭緊皺,過了一會兒又問:“吃飯沒問題吧?”
“吃飯很好,胃口很好。”武哥道。
“睡眠呢?”
陳真良又問。
“睡眠也好。”
陳真良鬆開手腕,微微沉吟,從脈象上來看,一時間陳真良也不好判斷。
“昨晚上出現這種情況之前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陳真良沉吟了一會兒,道:“你要實話實說,要是隱瞞,這個病就不好治。”
“真沒有。”
武哥說著急忙又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當時那個年輕人在我這個地方輕輕碰了一下,走的時候還說我這兩天要是有什麼不舒服可以去找他.......”
“我看看!”
陳真良讓武哥掀開衣服,檢視了一下武哥所說的部位,看上去沒有任何異常,別說紅腫了,就是紅點都沒有。
不過陳真良畢竟是中醫,看到武哥所說的部位,他還是有所猜測的,西醫可能不瞭解,但是陳真良知道,哪一塊有個穴位,要是用特殊的手法,確實有可能造成武哥所說的這種情況。
當然,也只是可能,畢竟陳真良自己是沒有這個本事的,他也只是知道理論上有可能。
“人家讓你去找他,你怎麼不去?”
陳真良問道。
“我去了,沒有找到人。”
武哥撒謊道。
他剛才給陳真良說昨晚的事情,也只是說自己幾個人修了車,可沒敢說他們的其他事情。
“那個年輕人多大年齡?”
陳真良問。
說實話,陳真良自己也有點好奇了,真的有這種手段?
“二十歲出頭的樣子,最多二十二三歲。”
武哥道。
“嘶......”
陳真良又倒吸了一口涼氣,沉吟了好一會兒,才問:“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
武哥有點猶豫,陳真良則道:“讓你去找他,不可能不告訴你他叫什麼吧?”
“他說他叫方樂。”武哥道。
“明白了。”
陳真良站起身來,道:“你這個病我治不了。”
剛才武哥說對方年齡的時候,陳真良就有了猜測。
那個地方陳真良自己只是知道理論,能有那種本事,對方水平不低,二十二三歲,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年輕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