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於天民家裡遇到一位也就罷了,這邊武哥又遇到一位。
所以剛才陳真良就猜測兩個人可能就是同一個人,武哥所說的年輕人極有可能就是方樂。
果然啊,果然是方樂。
“陳老。”
武哥頓時急了。
邊上劉副主任和陳真良的弟子姜傑兩個人也都看的有點懵,這是什麼情況?
看上去陳真良應該是已經知道患者這個病症的原因了,卻又說自己治不了?
兩個人所說的方樂又是什麼人,聽上去陳真良應該知道方樂,難道是因為忌憚對方?
“你這個病我真的治不了。”
陳真良道:“並非是我不願意治,而是水平有限。”
“陳老,您......”
武哥猶豫了一下:“您是不是認識方樂?”
“不瞞你說,我上午確實見過了。”
陳真良道:“對方雖然年輕,但是水平遠在我之上,他能看出你的病症,比我水平更是強了不少,這個病我確實無能為力。”
透過武哥所說,陳真良幾乎可以判斷,應該是方樂動了手腳,只不過陳真良自然不會戳穿,而且這種事哪怕是陳真良也只是猜測,他沒有證據,更不敢亂說。
無論是不是方樂動的手腳,這個病陳真良都真的看不好,他沒那個本事。
武哥呆愣愣的坐在床上,好半天沒吭聲。
這位陳老都無能為力,那他還能去找誰?
看來他也只能再去找方樂了,一想到這兒,武哥就是心如死灰。
“老先生還認不認識別的專家嗎?”
武哥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陳真良。
“你這個病一般人看不了。”
陳真良道:“我也不唬你,能有這個水平的,別說咱們豐州省,就是放眼全國也沒多少人。”
武哥臉色一黯。
“方樂既然說了讓你去找他,那你就去找他嘛。”
陳真良看著武哥:“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著?”
“沒有,沒有。”
武哥急忙搖頭。
有些事他不能說,真要說了,還不如去找方樂呢。
“行,那我就先走了。”
陳真良點了點頭,也不多問,轉身出了病房,劉副主任和姜傑兩個人急忙跟在身後。
“陳老,這個病?”
走出病房,劉副主任這才試探著問,剛才在病房裡面他聽的是迷迷糊糊的,他也不清楚陳真良究竟是真的不能治呢還是假的不能治。
“這個病相當特殊。”
陳真良道:“如果我判斷不錯,短期內不會有太大的傷害,但是尿失禁和尿頻的情況卻很難改善,時間太長,就不好說了。”
一些東西陳真良也只是在一些醫書上看到過,也沒遇到過,這一次的情況就是如此,究竟如何,陳真良不敢保證。
不過陳真良判斷,這八成是方樂的手筆。
方樂的為人怎麼樣,陳真良大概還是有所判斷的,他和方樂雖然只有短暫的接觸,卻能看出,對方是一位了不起的醫生,不僅僅水平高人品醫德各方面也都讓人欽佩。
就說上午的患者於雅,雖然方樂用藥之後患者的情況迅速好轉,很快就脫離了危險,但是當時的情況確實是非常棘手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