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她在花上面做了手腳,是不是有毒?”白清鳳抬頭急切的道,眼中恨恨,瞧,這就是證據。
白進忠面色有些一言難盡,但仍然拿不定主意,將瓊花拿了回來,遞給了風靈君:“我一時拿不定主意,請大嫂定奪!”
什麼拿不定主意,作為一個從醫了幾十年的人,難道會看不出來一株小小的瓊花是否異常?
白傾城冷笑,白進忠這是在試探,他雖然看不出來,但保不準別人看不出來,說不定這花真的有毒!
風靈君一把接過瓊花,仔細看了兩眼:“這就是一株平常的瓊花嘛。”
“萬一她下毒在花裡呢?”白清鳳一把搶過證據,力氣大得將一株瓊花生生折斷了,她指著瓊花的莖,“這裡面,毒藏在這裡面!”
一直站在眾人身後的白進良微閉著眼睛,彷彿一個隱形人,周圍的爭吵喧鬧他格格不入。
風靈君冷眼從白清鳳的身上轉到白進忠和吳婉芝的臉上。
白進忠心虛的低下頭,拍了白清鳳一巴掌:“這裡面哪有毒?你可別再冤枉別人!”
吳婉芝則是身體一抖,抹了一把眼淚:“苦命的孩子啊!”
“是她,就是她,她是最惡毒的女人,是她毒的我,你們為什麼不信?”白清鳳依然咬著牙盯著白傾城不放口。
“哦?”白傾城反問了一聲,輕輕彎下腰從白清鳳手裡折了一朵小小的花朵,仍進了自己的嘴裡,咀嚼了幾下後吞了,嘆了口氣,“我原本以為這瓊花對女子容顏有極大幫助,所以送了給你,沒想到你不識好人心,直接反過來咬我一口,真是恩將仇報!”
白傾城在眾人的注視下直起身,對著眾人張了張嘴:“如何?有毒嗎?”
眾人看著白傾城將瓊花吞了下去,確信瓊花無毒。
白清鳳呆了一呆,卻仍然堅定搖頭:“騙子,騙子,就是你,是你將我毒昏迷的,說不定林川也是你引來的,你個毒蛇心腸的人,你……”
風靈君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啪!”
白進忠一揚手,一個耳光重重的拍在白清鳳的臉上:“白清鳳,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他怕白清鳳再語無倫次,說出關於林川的許多話而對自己不利,轉頭對著吳婉芝大吼一聲:“還不快帶著她歇著!”
吳婉芝震了一驚,哭也忘了,趕緊將白清鳳扶了起來。
“你們為什麼不相信我?就是她毒的我,她給我下了毒,她其實早就看出來了我的粥有問題,所以暗地裡不作聲色,倒打一耙……嗚,唔……”
白清鳳說到一半被吳婉芝捂住嘴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什麼粥有問題?”風靈君走到半路又回頭問。
“沒有,沒有什麼粥有問題,什麼問題也沒有,”白進忠陪笑道,“清鳳她接受不了事實,腦子錯亂,胡言亂語,大嫂別放在心裡去。”
風靈君很嚴,但也是出了名的護短,要是讓她知道他們陷害白傾城,恐怕這事更加難辦。
“給她好好看看身體,馬上讓廚房準備吃食過來!”風靈君點了點頭交代了一句,率先離開了。
一眾人員陸陸續續的離開,有家僕將林川的屍體搬了出去,只留下白清鳳母女在房間哭訴。
白清鳳哭得死去過來,吳婉芝給她上下全身檢查了一遍,幸好,那林川或許是因為暈倒得太早,白清鳳仍是清白之身,雖然衣裳凌亂卻沒有被侵害。
吳婉芝鬆了一口氣,但想到今日家僕眾多,這訊息肯定傳出去了,清鳳的名聲就此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