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寬不耐煩:“你們也不過腦子?一個女人能將我打成這樣?”
“說不定你連個女人也打不過呢?”白清鳳冷嘲。
“好啊,好!”吳婉芝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大嫂平時最不喜歡這種私相授受,若是她知道自己的女兒這般不知廉恥,不知會怎樣?”
“白傾城德行有虧,若這次抓到她的把柄,我無論如何也要讓她將醫典交出來!”白進忠眼中星星之火光芒萬丈。
“這次我們得小心一些,”吳婉芝拉過白清鳳,一家四口密謀計劃著,“這訊息一個也不許透露出去,待我們計劃好,別像上次林川的事情一樣。”
……
白子寬養了三天,才慢慢能下床,一能走動,他就每天在花園裡面轉悠,想要找到那男人的蛛絲馬跡,可他一連尋了好幾天,都不知道那個男人在哪裡。
於是,他將目標轉成了晚上,隨時派一個人盯著白傾城的屋子,定要將那男人抓起來。
白傾城正要入睡,初八突然出現在了床前。
她側躺著身看著面無表情的初八,初八開口:“你被盯上了。”
白傾城一翻身爬了起來,她這幾日在自己的房屋前後總會看到人,就連那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白子寬也日日在眼前晃悠。
她盯著初八微笑:“他們在找你!”
初八冷嗤:“他們找得到我?”
白傾城也笑了,初八的身手,他們怎麼可能找得到?
初八又道:“可是你有麻煩,他們看起來誓不罷休!”
“那就讓他們找來!”白傾城站了起來,站到初八的跟前,燭光將兩人的身影投在窗戶上,“找來好讓他們死心。”
初八看著白傾城眼神驚疑。
白傾城卻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去吧,等會我娘該來了!”
初八點點頭,一瞬間消失在了白傾城的眼前。
守在窗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白子寬突然看見白傾城的屋內出現了兩個身影,他揉了揉眼睛,對,沒錯,是兩個人,還不知廉恥的勾肩搭背,呸,不要臉!
終於等到了,心裡一陣狂喜,他眼睛眨也不眨的拍了身邊的人一把:“快,去叫我娘!”
這次他要抓一個現成的。
正在屋內打坐練功的風靈君被一陣拍門聲吵得睜開了眼睛。
不到幾息,下人帶著白進忠和吳婉芝一家進來了。
風靈君站了起來:“二叔有什麼事嗎?這半夜三更的。”
“大嫂,有件事我不得不對你說。”白進忠臉色為難的開口,最終還是說不下去,伸手推了推吳婉芝,“你來說。”
吳婉芝也臉色為難,扭捏了半天才站起來:“是這樣的大嫂,我們發現傾城房間裡養了男人!”
風靈君正在喝茶的動作頓住,眼中寒光乍現:“什麼?”
“傾城房間裡養了一個男人!”吳婉芝又重複了一遍,“這事是子寬發現的,原本我們是不打算說的,但想到若是以後傾城未婚先孕什麼的,有損白家聲譽,所以我們商討以後,還是提前來跟大嫂說一聲。”
“荒唐!”風靈君將杯子放在桌上發出“咚”的一聲。“我們江湖人沒有那些彎彎繞繞的規矩,男歡女愛正常,傾城為什麼要偷偷摸摸?”
“怕就怕是那種見不得人的人!”白清鳳冷言冷語的道,“大姐跟暮辭哥哥退婚,本就腦子不正常,要是再傳出她跟白家下人私相授受什麼的,怕是以後再也沒有哪一家願意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