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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聖賢,失火了

好歹也是兩個同世界的人物。

近了張家,就見得兩座威武石獅子端坐兩旁,上面大紅燈樓高高掛著,大門緊閉,門口則是兩個家僕,青衣打扮,頭上帽子歪斜著,看起來有幾分滑稽。

家僕見有人上門,還是一堆人,忙笑臉盈盈的迎了上來,恭恭敬敬的問道:“兩位大人可是要找誰?”

語氣恭敬,而且眼力著實不錯,一眼就瞧出來這裡是誰做主。

能夠被派到守門的自然是眼力勁拔尖的人,不然得罪了別人徒然惹上一身麻煩。

女將軍沒有回話,似乎是自矜身份,陸澤可沒這些講究,前世為了清理練就了不錯的嘴皮子,當下便道:“我們途徑小云山,救下了你張家的女兒,特地護送回來。”

家僕一聽,面色一變,當即跪了下去:“原來是恩人,請您稍待,小的立刻去通秉老爺!”

說完便急急忙忙的進了門,等候了有小片刻時間,大門開啟,一個員外打扮的人急匆匆搞得走了出來,邊走邊道:“你這廝真沒眼力見,直接請恩人進家就是,為何讓恩人久等在外?”

說著跨出門來,一見高頭大馬,再看馬上貴氣逼人,張家員外也是吃過見過的主,平生卻沒見過這麼有氣勢的人物,當時便跪在地上:“不知是兩位大人駕到,未曾遠迎,還望大人恕罪。”

陸澤倒是知道這份陣仗,因此並不覺得驚訝,當然也實在是他那一個月裡思路被改變了許多,這時代,哪有什麼官民平等,百姓要是明知官員駕到還不迎接,那就是犯了大忌,抓得很了,可是要挨板子的事情。

當然,一般而言老百姓哪有這種眼力勁,所謂不知者無罪,自然沒人去要求這麼多。

不過張家又不一樣,陸澤都已經上門了,張家又是個有眼力的主,不迎接自然不行。

“貴員外不知者不怪,也是我們唐突了,突然到訪,還請員外原諒則個。”

陸澤說的很客氣,張員外自然是誠惶誠恐的站了起來:“豈敢豈敢,大人願意寬恕就已經是草民的福分,還請大人到宅中一敘。”

陸澤下得馬來,笑道:“員外客氣了,也是緣分到了,我們在小云山中救得一女,問詢之下才知道是員外的女兒,為了安全起見,這才來了這清源鎮,有所唐突之處,員外可要見諒才是。”

“哎呀,大人救了草民的女兒,這是大恩啊,草民無以為報,還請受草民一拜。”

說著,張員外便又要跪拜在地,陸澤急忙攙扶起來,笑道:“員外天命之年,我不過是一晚輩而已,可不敢再受員外大禮,更何況見義勇為乃我輩責任,員外何須多禮。”

兩人你來我往扯了幾句,而後才一一入得宅中,期間張員外見得女兒無有恙處,自然是感慨萬分,眼淚頓時下來了,父女相見,自然情至深處。

又是一頓千恩萬謝,在張員外要求之下,再加上天色漸晚,一行人便留在了張宅。

侍衛們自然是高興,不用躺在溼漉漉的地上,也不用自己生火做飯加巡視,能睡個安穩覺那也是好事。

再加上沐浴的方便之處,就連女將軍也沒有拒絕,只是任憑陸澤去說,期間一言不發,像是個木頭樁子。

陸澤倒也不覺得奇怪,想來女將軍如今身處高位,必然是不習慣同普通人扯這些沒用的。

到了晚上,張宅大擺筵席,陸澤同張員外推杯換盞,也是聊得不亦樂乎,期間張員外多次小心地試探起陸澤是否成婚,都被陸澤擋了回去,可以說是滴水不漏。

晚宴結束,等到深夜之時,陸澤還是無有睏意,再加上入得武學之門,心癢難耐,便出的門去,小心的施展輕功,上了房梁。

一上去,便發現上面還有一人。

白袍白甲白麵具,只有一雙凌厲的眼。

“將軍怎麼有雅興在此處賞月?”

陸澤訕訕的笑了笑,看來自己來的並不是時候,這上來豈不是打擾了這女人的興致。

不過下去自然是不行的,這也太明顯了。“

“睡不著!”

女將軍淡淡的回應了一句,沒有多說什麼,兩人隔了有五六步遠,月光之下,影子拖得很長。

各有各的心事,各有各的睡不著,氣氛一時間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