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波也跟著下了講臺,到一旁的課桌上準備聽課。
“不是,啥意思,院長怎麼也跟著聽課嗎?”
“這是給他壓陣呢,怕他鎮不住我們。”
“他行嗎?我可是準備考京城學院的研究生,符籙可是必考課程。”
“剛才院長不是說了嗎,孫教授的課程該上得上,這位王教授不定時的給我們上課。”
“我靠,這算是哪門子教授,待遇這麼高,不會是什麼皇親國戚吧?”
下面課堂上嘁嘁嘁私語。
咳咳咳,袁洪波見狀咳嗽了兩聲。
看著下面聽課的同學,王乾想到了自己上大學第一次聽教授講課時候的情形,那眼神,那神情,也和這些學生差不多。
“我聽袁院長說你們已經上過了一年的符籙課,最近本的內容已經學過了,現在咱們班上有哪位同學能夠成功的繪製出一張符籙嗎?”
王乾決定先了解一下這些學生的基礎水平。
結果他問出這個問題之後,課堂上二十幾個學生每一個舉手的。
“沒一個能繪製成功的,基礎都這麼差嗎?”
“要是現在就能夠繪製成功一個符籙,哪怕只是一個初級的符籙,都可以保研了!”一個同學低聲道。
《大明第一臣》
“那說說有什麼困難,畫符失敗的原因吧?”
“老師,您能不能給我們示範一下?”一個學生舉手道。
袁洪波扭頭瞪了他一眼。
“乾的漂亮!”一旁講解《御獸基礎知識》的老師悄悄對那位同學翹起了大拇指。
王乾看了看講臺上,沒有硃砂,也沒有黃紙。
“老師,我這有材料。”一個同學起身道。
“不用了。”王乾擺擺手。
抬手拿起粉筆就開始在黑板上寫符籙。
下面的一眾人連學生帶老師,連同那位袁院長都愣住了。
什麼情況?
眼前這位是絕世高人啊,還是個二愣子!
畫符不是需要,硃砂、筆墨、黃紙嗎,還得淨口、淨身、沐浴齋戒,念靜心咒,摒棄雜念,心神守一,才能落筆的。
用粉筆在黑板上寫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