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姐姐,是你們害死了她,是林懷安害死了她,是不是?!”許明陽終於忍不住怒吼起來。
“喂喂,她死了嗎?和可愛的一個姑娘呢,林公子只是邀請他對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而已,為此還支付了豐厚的報仇,是她自己想不開了罷了!”白衣男子面帶微笑。
“混蛋!”許明陽怒吼一聲,猛地撲向白衣男子。
咔嚓一聲脆響,他的手臂被白衣男子碰了一下就耷拉了下來。
“許明陽,齊州學院嗎,很有前途的一個地方,你應該好好上學的,可惜了!”他嘆了口氣。
“話又說回來,一個家人就應該完完整整,團團圓圓的對嗎,我送你去見你姐姐吧?”
噗,鮮血飛濺。
嗯,白衣男子貼在牆上,瞪大了眼睛,張開了口,鮮血不停的從嘴裡往外湧著。
他貼在牆上,身後的牆壁龜裂,渾身骨骼盡碎,滲出的鮮血染紅了白衣。
“誰?”
巷子口走進來一個人,渾身纏繞著霧氣。
許明陽用震驚的目光望著王乾,回過神來之後拿起錢包轉身就跑。
“我得活下去,我不能死在這裡,我去找林懷安報仇!”
“這一身白衣可是遮不住你身上的戾氣,你殺了多少人啊?”
“呃,具體數量嗎,已經記不起來了。”嗚,鮮血從口中湧出。
“下去好好想吧。”王乾伸手輕輕一暗,白衣變成血衣。
一灘血肉如同爛泥一般貼在牆壁上。
幾分鐘之後,一聲尖叫在巷子裡響起。
當調查局的人趕到的時候,王乾已經回到了“神芝山”上,手裡還拿著一本手札。
這本手札來自郭淮陽那裡,他在翻閱資料的時候無意間看到的,覺得裡面記載的東西對自己修行有一定的幫助,就拿過來看看。
這裡面有一部分內容提到了作者對五行之道的理解,所謂“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就在他在山上仔細的閱讀這本無名手札的時候,濟城。
林懷安臉色陰沉的看著眼前這具不成形的屍體。
“請問目前有什麼線索嗎?”
“我們已經調查了附近的監控,看到一個人從那個巷子裡跑出來,但是那個人只是路過,看到侯正突然摔在牆上,渾身冒血,其他的什麼都沒看到。”
“那個人是誰?”
“他叫許明陽,是齊州學院的學生,他還有一個姐姐,就是前兩天陪您的那個女孩,從會館出來之後就自殺了。”
林懷安聽後一愣,眼睛微微一眯。
“把他叫來。”
“我已經安排人去了。”
他們在停屍房呆了沒多久,那個年輕人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掛了電話之後,看了看一旁的林懷安,臉上神色變化了幾次。
“怎麼了?”
“許明陽已經向學院提出特殊保護申請,認為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受到威脅,齊州學院已經接受了申請,同時,他向齊州特事局報案,說侯正想要殺他滅口,還用他母親的生命安全作為威脅。”
“哈哈哈,有趣,真是有趣啊!”林懷安笑著道。“他現在在哪?”
“在齊州特事局接受調查,他身上有傷,應該是侯正的“拈花指”留下來的。”
“好啊,讓他們查,我倒要看看一隻螞蚱能蹦多高!”林懷安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