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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回 花裡鬍梢女人 五彩絢麗花燈

在這個只有男人的世界裡,女人成了男人一種難耐的**與難以抑制的渴望。沒有漂亮美醜之分,就是傳來女人的聲音,也能是一個萎靡的男人忽然精神大振。

外面確確實實是女人的聲音,女人的腳步,女人的說笑。

原來犯人辛辛苦苦的燈展,僅有犯人出去轉了一圈走馬觀花,肯定是極大的浪費了資源,所以監獄在正月十六這一天晚上,有警察帶著家屬進來觀燈,當然為了預防一個個飢渴的眼睛和蠢蠢欲動的比狼更可怕的那些犯了罪的男人,各中隊監院的門早已從外面上鎖。也就是說這個鎖不是看監院大門的犯人鎖的,是值班的幹部在外面加的保險鎖。就是這樣嚴密。監院大門中間縫隙見至少趴著5個犯人,為了能多幾雙眼睛,最裡頭的那個犯人是蹲著的,然後他的身上趴著一個,然後這個犯人肩上再趴上一個,一直往上,幾乎整個門縫爬滿了所有窺望又猥瑣的眼睛。每隻眼睛都像刀子一般那麼鋒利。在監院門上能趴著往外看的都是些犯人中的監油子,上下的犯人就一窩蜂地上到了二樓,順著鐵柵欄往外看,還有的就是為了看得遠一點,用力爬上二樓監號的窗戶,反正都心知肚明每個人在幹什麼,為什麼。

我也覺得好奇,在二樓的樓角擠了個幾乎只有兩個眼睛的位置。外面眼睛瞪得像寶珠似的金牛,調皮的小猴子,昂首挺胸的大公雞等花燈意淫了許多人“嘖嘖”驚歎。今天觀燈的男警察幾乎全部穿的便裝,一改往日的威嚴,多了男人應該有的英俊瀟灑和風流倜儻;卸下戎裝的女警察更加比往日多了嫵媚和嬌秀、

一個大概20多歲的美麗的女人走了過來,她在一盞老鼠燈前駐足觀看:這隻在老鼠全身淡黃色的身子,有一對圓圓的小耳朵緊貼著小腦袋,尖尖的鼻子上頂著一個小黑球,不大的身體後面拖著一條又細又長的尾巴。儘管看不清這個女人劉海下的容貌,卻也可以在後面彩燈照耀下,清楚的看見她兩邊臉頰連同後面修長的脖頸整個都紅了,嫣紅透白的煞是好看。這時才注意到女孩的打扮,上身穿著一件可帶著白毛小翻領子的緊身羽絨服,這時胸前堅挺的山峰狂傲地挺立著,褲子是深色的,上下顏色落差較大,給人就像山窪見深藏的美麗瀑布,更給人添了許多的遐想。

再往後又是一個女孩映入眼簾。她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那兩個圓圓的月亮燈,不知她想到了什麼,或許她隱隱約約能發現那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她對著這邊樓角興奮的一笑,眼睛彎的像月牙兒一樣,彷彿那靈韻也溢了出來。一顰一笑之間,高貴的神色自然流露。

忽地一對中間牽著一個女孩映入我的眼簾。那女孩有5、6歲的年紀,她甜甜胖乎乎,白裡透紅的小臉蛋圓圓的。大大的腦袋瓜上面有一撮黑油油的頭髮調發地垂下來,蓋在他那寬寬的額頭上方。那兩道淡淡的、短短的小眉毛下面,有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多麼活潑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似的,還流露出一絲調皮的神色哩!那美麗的眼睛下面有一個微微上翹的小鼻子,還有兩片紅紅的小嘴唇。她多像我的二女兒,我不由思起鄉來。雖然思念是痛苦的,痛苦到了撕心裂肺,但正是這種感覺,使人有了更多感情和責任,以在這時有了更多的愧疚和酸楚。今晚真是五彩繽紛的花燈連成片,熙熙攘攘的人群匯成海,歡歌笑語形成潮啊!我要是在家也該像這一家人都沉浸在元宵節的歡樂中。

忽然又走過來一個30多歲女人,看她那朦朧的側影,覺得從頭髮、前額、鼻子、嘴以至脖子、胸脯,曲線沒有一處不恰到好處,蘊蓄著美的意象。看著她亭亭玉立的身影,就好像聽到而且嗅到了她的淡淡的、柔柔的飄來的香味。一陣輕微的麻麻的感覺周布全身,嗅覺是異常地舒快,可是形容不出那是同什麼花或者什麼香相似的一種味道。我陶醉了,於是更貪婪地看他一眼;若不是在陰暗的角落下,她一定會看出那這裡一群男人極為猥瑣的、十分原始的,從一雙雙閃爍的黑眼瞳裡燃燒著灼熱的火……她穿著紅色的褲子,看著她,尤其看著她忽地突出的猶如掛在腰間遠遠地燈籠的臀部,第一是感到一種秘密的歡喜,好像一個貧瘠潦倒的人忽然撿到一沓沓發財的鈔票,也像是跋涉在沙漠裡的人,難耐著已經冒煙的喉嚨,陡地發現了前方的一泓清泉……一種不可知的力量促迫著我希望嚐到更新鮮更甘美的滋味。這當兒這個女人轉過臉來,在花燈的照耀下,這個女人臉形秀麗端莊,濃密的黑髮鬆鬆地披在肩上。透過髮絲能看到她的耳輪白皙而優美,彷彿是溫潤的玉做成的…… 她的臉頰豐滿,鼻子端正,黑黑的大眼睛嫵媚動人。他或許也能想到在這個極度缺少女人的世界裡,男人的眼睛就像能穿透她的衣服,所以她時而也露出幾分羞澀。

與她相隨的還有一個少婦。在彩燈的光環裡。她一頭長而飄逸的捲髮披在肩上,那雙眼皮的眼睛閃著令男人們為之瘋狂的秋波;瓜子臉上鋪著一層淡淡的妝容,化得剛好的眼影,那水水的紅唇性感而妖媚;緊緊的粉色毛衣緊緊裹著搶人眼目的兩座高低一樣的禿嶺,讓這些的男人肆虐的眼球橫掃著。那米白色的衣服將她原本就白皙的面板顯得更加的白嫩,修長的身材將她那小柳腰修飾的更加完美。 修長的雙腿在彩燈從上直下的光影拖拽下更加纖細。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微張的紅唇,更撩逗著貧瘠的男人,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嫵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我正在看著一個個、一群群說說笑笑的觀燈的人,忽然身後有一個硬硬銳器頂住我,就像嘎子用木製的假手槍頂住那個游擊隊偵查員一樣,我慢慢轉過臉,真的嚇了一跳,十分恐懼的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