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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回 神探無蹤影 女人很惆悵

“我跟!我願意跟!”沈蘭蘭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搶斷了韓智的話,自告奮勇地說出來的。她說完後,才知道自己實在是太唐突了。因為她對韓智並不瞭解,只是第一次見面,再說韓智這個大偵探不一定能看上他。哪有第一次見面就以身相許的?臉“突”的紅了,她都覺得臉特別燒。

但說出去了也無法收回,這時韓智走過來拉著她的手坐在床上,兩個眼睛脈脈含情看著她:“妹,有些話不要著急說,我一天漂流在外,為了為了給老百姓創造一個平安的社會環境,整天得東奔西跑,即便有家也不能老守著家。所以我們還需要交往一段時間,真的你瞭解我了再做決定。”

現在韓智和沈蘭蘭不像是情侶,倒像是一對兄妹。“你咋叫我妹妹?我比你大。”沈蘭蘭一面靠在韓智的堅實的肩膀上,一面柔軟的小手一直在韓智的大手上來撫摸,十幾年了,沒有感受到男人的關心,心裡有好多的苦,但就是身邊的這個男人懂她,未曾謀面就知道她內心的一切,難道連年齡都知道她嗎?韓智把沈蘭蘭抱在懷裡,沈蘭蘭也就勢靠在 韓智的懷裡,她太需要一個男人的寬大的肩膀,使她的孤單的心靈得以慰藉。“你我同歲,都屬豬,只是你的生日小,你的生日是農曆十一月初六,我是六月十一,大你幾個月。”他話音剛落,沈蘭蘭“突”地抬起靠在韓智懷裡的頭,甚是一驚:“你連我的生日都知道?”韓智笑了笑:“你要知道我的職業,連妹妹的生日都搞不清,還算是對妹妹的有心人嗎?”韓智說“有心人”三個字的時候,故意加重語氣,這就是送給沈蘭蘭一個“我對你有心”暗號。沈蘭蘭為這個有心人更加佩服的五體投地。她緊緊地靠在這個男人的懷裡,這是一個結實的高大的海岸。她的心不想再像一個漂浮不定的浮萍,她需要靠在岸邊歇息。就這樣沈蘭蘭一直靠在韓智的懷了,聞著男人的味道,享受著女人該有的一切。沈蘭蘭相信這個能保護了人民安全的他,也一定能夠保護好她。

靠了多長時間,沈蘭蘭也不知道,她在這個肩膀上留下了一個脆弱的女人幸福的眼淚。她正在享受幸福的人生時,韓智卻推推她:“妹妹,你該回了。只要有心,我案子破了,會看你的,現在我還要對手頭案子進一步推斷,明天就要拿出偵破方案,爭取儘早抓住兇手,還被害者一個公道!”

沈蘭蘭這才好不情願的離開這個男人的肩膀,激動的擦乾幸福的眼淚,嬌柔地像個孩子,聲音也無比的溫潤:“好吧,出門在外多注意身體,等案子破了,你來看我的時候,就不要住賓館了。到家裡我給你做些可口的飯菜,補補身子。”沈蘭蘭又過來把頭深深埋在韓智的懷裡:“我也聽你的。要是你真能看上我,妹就做你的老婆,像保姆那樣伺候你,讓你有個疼你愛你的老婆和一個溫暖的家。”沈蘭蘭溫熱地撫摸那個男人的手:“你要是看不上我,我就作你一個關心你的好妹妹,也在你不忙的時候,做頓好吃的給你。不管咋,認識也是緣分,再說你救過孩子,也是我的恩人。”

韓智也緊緊抱住沈蘭蘭:“妹,你的話我記下了。我韓智慧有你這個妹妹也真的太幸運、太幸福了。以後不管在生活和工作中遇到多大的困難,一想到有妹妹牽掛心裡總會暖暖的。”這時韓智又使勁往懷裡抱了抱沈蘭蘭:“我也是男人,也需要女人,也想有個家呀。只是男人要以事業為重,要以保一方平安的責任為重!等閒了我就來看你。真到了時候你就給哥做頓好吃的,燙一壺酒好好給哥的心靈放個假。”就要分手了,沈蘭蘭對韓智就像久別的親人,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兩手使勁抱住韓智的腰,抽泣起來:“不管你愛不愛我,不管你今後會不會娶我,我都愛你,因為你是人民的大英雄,你是孩子的大恩人。如果你不娶我,我也祝福你,早日有個家。”臨出房間門的時候,沈蘭蘭再次回過頭了,猛地撲在韓智的懷裡,踮起腳來,狠狠地在韓智的左臉上親了一口。這一口幾乎是咬上去的,給韓智的臉上留了一個橢圓姓的紅印。

沈蘭蘭走了,很滿足地走了,因為他終於見了這個幫過孩子的男人,也大著膽子親了這個男人;但又是失落地走了,這個男人是個大偵探、大神探、大英雄,人家不會看上她的,不會看上她這個下崗女工,不會看上她這個只會攤煎餅果子的弱小女人,但不管怎麼樣,她都親了這個男人,因為她愛上了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離開她,她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再來。不管以後怎樣,從此她都還要賣她的煎餅果子。

“貝兒他娘,貝兒他娘!你聽說了嗎?那個傳說中的穆山縣的殺人碎屍案破了!”又是那個對面賣餅子夾肉的老太太叫她。沈蘭蘭也是一驚:“這麼快!我還沒聽說!”那個老太太神乎其神地朝她大聲說:“你就知道賣你的煎餅果子,天下的大事啥也不知!我可告訴你啊。這可是我孩子從公安局內部得到的訊息。又是那個大神探破的。那個叫……”老太太真的記性不好,眼睛看著天,正在想這個神探的名字。“韓智!”沈蘭蘭搶先回答。“對,對對!韓智!”說話的時候老太太有些吃驚的望著沈蘭蘭:“我說貝兒他娘,你咋比我記得都準?”沈蘭蘭低著頭笑了,那是一種幸福的微笑,因為她認識這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的臉上還曾經留下過她的唇印。

這個案子破了他會來看她嗎?沈蘭蘭又陷入了苦苦的單相思,她在焦急地等待這個男人的到來。每天她都失神地望著上次那個男人出現過的地方。但那個男人一直沒有出現!

他真的不回來了,他或許已經把她忘了。要是知道他真的會忘記她。她會使勁咬這個男人一口,給他留個永遠的印記。

一晃就是兩個多月,由晚秋變成了冬天。沈蘭蘭的生日在一場纏纏綿綿的冬雪中到來。沈蘭蘭躺在家裡無精打采。她想著這個男人。“滴鈴鈴……滴鈴鈴……”家裡的電話鈴驟然響起,沈蘭蘭“咚”地從床上幾乎是跳了起來!

會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