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沉的喉結滑動,鬱念傾抬頭,眼神稍稍有些迷離地看著薄沉。
原本想把薄沉灌醉,沒想到自己先醉了。
薄沉:“……”
“念傾?”
酒精的麻痺作用讓鬱念傾後知後覺地看向他,“薄沉,是不是很疼啊?”她心疼地不聽掉眼淚,眼淚滴落在薄沉的臉上。
微微涼意。
“我沒事……”強烈的痛意一遍又一遍地摧毀著他的心裡防線。
鬱念傾才不信,她伸手去解他的襯衫紐扣。原本在薄沉忍受痛苦時,已經鬆開了兩顆,露出了薄沉的鎖骨。
鬱念傾手忙腳亂,一顆釦子許久都解不開。 她的手被薄沉一把抓住,修長的手指仍舊有力,“念傾,別……”
“別什麼別,我就要!”鬱念傾不滿地掰著薄沉的手,整個人幾乎騎在薄沉的身上,但是她的力氣又敵不過薄沉,惱羞成怒的鬱念傾抬頭吻住他的薄唇。
小巧的舌頭滿是葡萄汁的味道,她故意咬了一口薄沉的唇。
“……”薄沉察覺痛意,力道微松。
鬱念傾抓住這個機會掰開他的手,然後快速地解開襯衫。
薄沉大腦開始發熱,他怎麼覺得自己要被鬱念傾強上了呢。
他猛地撐起身來,把鬱念傾護在懷裡,站起身來把鬱念傾公主抱起,放到一旁沙發上。
聲音嚴肅,“鬱念傾,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做什麼?那還用說,當然是……
鬱念傾目光落到薄沉鬆開的襯衫裡若隱若現的肌肉,飲酒後的她小臉紅撲撲的,連嘴唇都是誘人的樣子。
“你兇什麼?不是你說的我們是合法夫妻?現在履行丈夫的職責都不肯嗎?”鬱念傾委屈道。
“我到底哪裡讓你不夠滿意,你……”居然喝完酒都坐懷不亂!
可惡,鬱念傾暈乎乎地開始懷疑自己的外貌條件。
看來鬱念傾是完全沒理解到他的意思,薄沉這樣想著,準備和她再解釋一遍。
“我不希望我們之間的關係參雜著別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