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經有了。”鬱念傾直視著薄沉,星光流轉,微蹙著眉。
薄沉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啞著聲道,“別這樣看著我。”
鬱念傾伸手拉他的手,她的星眸水光盈盈地看著薄沉,一用力就將薄沉拉了下來。
她環住薄沉的脖子,認真地告訴他,“無論如何,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
“我不想看著你這麼難受。”
“更何況你不只是我的丈夫,你還是洛克斯的執政官。你必須安全度過今天。”
鬱念傾接著擁抱著薄沉,在他耳邊輕訴:“只要度過今天,你和別人就沒什麼不同了。”
薄沉的眼眸依舊有血紅的血絲,但是他的心靈卻被鬱念傾的話撫慰下來。
他沉默不語,默默地對抗著身體的不適。
鬱念傾卻在顧忌薄沉是不是對自己下不了手啊?
她…有哪裡不好嗎?
以二十一世紀女性的審美,鬱念傾這副身體簡直是不要太完美,難道星際社會審美不一樣?
詞永安不是說血液也可以嗎?
!!
我真是蠢,居然沒問他方法,外用還是口服啊?
算了算了,他自己研究的方法還不知道靠不靠譜呢!還是傳統辦法吧。
“如果……要不然關上燈吧。”關上燈都一樣。
薄沉不知道她腦子裡都想的是什麼,以為是鬱念傾害怕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你害怕嗎?”
鬱念傾低頭,“有一點…”
兩輩子第一次,多少有點害怕。
((ಥಥ救命卡在這個車,各位稍等,等我會兒如何禮貌又不違法地把這段寫出來,晚點見,感謝大家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