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走到張子昂和步心的身邊,伸手去摸他們的臉,然後從他們的臉上也摘下閻羅面具,亡魂也隨之在我眼前消失。
原來這才是民國二年我在福祿村裡經歷的真相!
就在這個時候,我字啊一次察覺到身後有人,而且是瞬間察覺到的,我轉身驚訝的喊出:“是什麼人?”
就在我喊出這幾個字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猛地就回到了魍魎道,而我耳邊好似只有一個若有若無的聲音:“他來了!”
在我赫然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神情凝重地看著我,我疑惑地看著他們,同時看見自己的手還結著一個手印,這很顯然是起符之後運用符陣的手印,我瞬間意識到不好,我問何遠:“我這是怎麼了?”
回答我的卻是樊振,他說:“就在剛剛,你破了魍魎道的法陣。”
雖然在意料之內的,但是知道真相的時候,我卻依然不敢相信,我說:“竟然是真的……”
我看向樊振他們,我問了一個問題:“你們當時都阻止不了我嗎?”
我最後的視線落到了何遠身上,這個時候我感覺我最不能信的就是何遠,但是最能信的也只有何遠。
何遠說:“我們都出手阻止過了,但是……”
何遠說到這裡的時候頓了一下,樊振接過了何遠的話說:“但是我們都不是你的對手,甚至我們都無法靠近正在起符的你,玲瓏還差點被你的符陣罩住天門,幾乎逃脫不掉,你要知道,無論是人也好,還是亡魂、判官又或者是閻羅也好,一旦被法陣罩住天門,都是大忌。”
我看向玲瓏,果真發現她早前的囂張氣勢有所收斂,她看見我看向她,用凝重的神色問了我一句:“薛陽,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
我自己也想知道,我是轉輪王的第十次化形,可是現在看來,第九次化形也是我!
而且這一次,我身負三脈姓氏,集合三脈之魂……
我看向遠儋,發現遠儋也看著我,而我心裡有一個問題,我是什麼時候繼承了遠氏的姓氏的?
所以接著我問出了一個問題:“遠儋,你們遠氏一脈都被法陣封禁,你是怎麼逃脫的,還有現在法陣被破你應該高興才對,但是為什麼你的神情如此凝重?”
我同時問了兩個問題,遠儋好似一時間不知道要回答那一個,最後他選擇回答了最後一個,他說:“因為我並不希望法陣解開。”
聽見他說出這句話,我問他:“為什麼,你是遠氏唯一逃脫封禁的人。”
遠儋卻說:“我不是,因為你也是遠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