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踏水掠波而來,看著昏迷的張斯同,他們又驚又怒的質問著店家。
店家哆嗦之下,只道是趙王府的李湷殿下所為......
另一邊,潑完髒水的餘乾也沒有了閒逛的心思,一路回到媚閣。
到這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閣樓前的氛圍也開始出來了。
曖昧昏黃的燈光從閣樓中散出來,不少姑娘們倚窗靠著,體態慵懶,面容清麗姣好,女子的柔媚感四下飄香。
看著這滿樓紅袖招的場景,餘乾心尖盪漾。
混著不算多的人流,在某位媽媽桑的帶領下,餘乾從容的走入其中。
“這位媽媽,我是來赴約的,紀成訂的包房。”餘乾笑著說了一句。
這位老鴇正緊緊挽著餘乾的胳膊,呼之欲出的大饅頭被擠壓的賊他嗎好看。
“有的有的,在樓上,我帶你去。”老鴇子嫵媚一笑,帶著餘乾就上樓去了。
兩人來到轉角處的一間包廂後,老鴇就鬆開了手臂,餘乾一點不客氣的拍了下這朵老花的豐臀。
彈性依舊十足。
老鴇媚了餘乾一眼,她雖然不接客,但是對客人的這種浪蕩之舉亦不會抗拒。
更何況是餘乾的皮囊,她就更沒有拒絕的理由。
推開包廂,餘乾踏步而入,除了自己,丁酉司的人全到了。
看看,企業文化有的時候就是這麼可怕。
石逹這種不近女色的糙漢子,在這方面也能細膩的知道今晚真正的聚會場所。
就丁酉司的八人在,家屬一個沒有。
今天汪鎮閻升他們其實都帶著家屬來白嫖了一個白天,不過晚上的時候直接讓他們先回去。
而自己只要出個應酬的理由,妻子們就會乖乖的回家。
甚至第二天在明知道他們是從青樓宿醉回來,照樣會很溫柔的煮上一碗暖暖的麵食。
家庭帝位。
見到餘乾進來,同僚們有人懊惱有人開心。
他們開了一個賭局,賭餘乾會不會靈性的來到這正確的地點。
知道真相的餘乾滿頭黑線,很是無語的看著自己的這些同僚。
天天上班混,下班後吃喝嫖賭樣樣精通,還他媽用公款。
“好了,人齊了,咱們先吃點吧。”紀成壓著手,說了一句。
“我覺得先點姑娘。”孫守成很是認真的給了個建議,“我方才瞟了一眼,這裡的姑娘都很有味道,我很喜歡。”
“行,那就先辦案吧。”紀成沒有反對。
就在這些人拿著畫冊商討著點哪位姑娘的時候,包廂的門被人敲開了。一位小廝走了進來。
“幾位爺,今晚我們媚閣的花魁要梳攏,不知幾位爺可有興趣下去看看?”
“咦?你們花魁要梳攏?怎麼之前沒通知?你們媚閣也算是聲名在外,這等活動竟不事先告知?”閻升問了一句。
小廝歉意道,“回這位客官,花魁要梳攏一事是方才臨時確定下來的,確實通知不周,還請海涵。”
“我記得你們這處媚閣的花魁是李師師吧?”閻升又問道。
“是的。”
“行,知道了,給我們留位置,我們稍等就下去。”閻升滿臉興奮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