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抽了魔樹不少力量。
陳黃皮卻皺眉道:“黃二,你又胡說,首先我沒有抽,是魔樹主動給的,其次,那是我的力量。”
“你才胡說,魔樹力量怎麼就成你的了?”
聽到黃銅油燈這話。
陳黃皮理所當然的道:“腎廟是我的,魔樹是腎廟的,那它的力量自然也就是我的。”
“呵……”
黃銅油燈不由嗤笑一聲。
照這個邏輯,要是自己住進了腎廟,自己的力量豈不也成了他的?
這也太不要臉了。
陳黃皮並未時刻運轉豢狗經,因此也就不知道黃銅油燈的腹誹。
他正了正神色。
便輕聲說道:“黃二,我要進去了,你靈覺比我敏銳,要是感覺不對勁,一定要提醒我。”
“放心,我心裡有數。”
說罷,陳黃皮便帶著黃銅油燈一頭扎進了舊觀之中。
下一秒。
陳黃皮只感覺眼前一黑。
腳下踩空,身體瞬間失重,急速墜了下去。
……
另一邊。
許州城內,同樣是深夜。
黑夜對於凡人來說極為可怕。
因為有邪異出沒。
即便是許州城有數千尊神明庇護,偶爾也會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一兩個。
短的時候,數月出現一次邪異。
長的時候幾年都不見。
雖說,每次邪異出沒,都會被神明們迅速發現當場滅殺。
但一到了晚上,家家戶戶都會緊閉門窗,熄燈安眠。
不過即便如此。
大康太傅行在府邸內,卻是一片燈火通明。
依舊是茅廁。
王太宇渾身酒氣,衣衫大開的走了進去。
一進去。
就低聲道:“為何回來的如此之快?”
“無功而返,自然回來的快。”
“被發現了?”
“不,那些神明走到一半就被叫回了許州,一個個都很匆忙,好似事發緊急。”
王太宇頓時皺眉道:“先前那一百尊神明去了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