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叫淨仙觀的地方,其他一無所知。”
“怎麼去也不知道?”
“不知道。”
此話一出,王太宇頓時失望了起來。
“既如此,那你就出去吧,讓為父琢磨一會兒。”
“是,太傅大人。”
那聲音依舊絕口不提父子關係。
不過,王太宇卻不失望。
他這兒子一向冷傲,這也瞧不上那也瞧不上,連他這個親爹都瞧不上。
而就在這時。
王太宇忽然皺眉,察覺到有人走了過來。
咳咳……
王太宇咳嗽了兩聲。
那人頓時止步:“太傅大人,幾位貴人叫來了花魁作陪,讓小人告知一聲。”
“待老夫如廁過後,再去會會那花魁。”
“既如此,卑職便告退了。”
那人轉身就走。
而王太宇卻暗自冷笑。
叫來幾個花魁值得特意派人過來告知?
怕不是想看看他這位色太傅究竟是不是在如廁吧。
想到這。
王太宇便拉開褻衣蹲了下來。
這藉口上茅廁的理由已經有些不好用了。
好在,他最近確實都如凡人一般,喝了就尿,吃了就拉。
因此,倒也能說的過去。
一邊如廁。
王太宇一邊心中暗忖。
“算上今日,宋天罡已經暗中轉移了五成賦稅。”
“而那尊州城隍卻好似被矇在鼓裡。”
“也不知他究竟是瘋了,還是真的另有目的。”
想到這,王太宇嘿然一笑。
宋天罡就算瘋了,也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自己此行只為催收賦稅。
如今宋天罡為一己私慾幹出這種事,那位陛下自然不會放過他。
賦稅,哪哪都缺。
五日之內,京城便會專門來此處理此事。
到時候,宋天罡不止要掉腦袋,那吃進去的賦稅也得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