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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都怨你

羅衣打量著他,冷哼一聲:“諒你也不敢。”

杜薄嘿嘿一笑,伸手幫羅衣捏著肩膀,說道:“不過說起來,夫人今天好厲害,宋端那可是太丘出來的習武苗子,又是恭禮先生一手教出來的,夫人連她都能贏,可見也是個繡花枕頭,真不知道韓來成日裡捧在掌心喜歡個什麼,哪兒裡有我夫人好。”

說著,靠在羅衣的肩膀上,不住的讚歎道。

“得了吧。”

羅衣嬌嗔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是宋端讓著我呢,她能中雙箭的好本事,如何會單靶不中,不過是因著我有孕,特地哄我開心罷了,我也就就坡下驢,給了她那幅畫。”

提到那幅畫,杜薄一臉悲慼,不過轉念一想,罷了罷了,只當是新婚賀禮算了,自己的私藏多得很,不差這一兩副丹青。

不過他不追究,但羅衣的心裡卻起了疑惑,推開他問道:“對了,那幅畫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從前就看到過,不過卻沒有問你。”話音拉長,很是狐疑的說道,“那幅畫怎麼和宋端長得那麼像?”

“那……”

這一下把杜薄問的不知所措,看著那羅衣越來越難看的臉,忙解釋道:“那你問我做什麼,去問唐葉啊?”

“這個唐葉又是誰啊?”羅衣抱臂盯著他,看著杜薄那想要抱頭鼠竄的模樣,更加不高興了,難不成這人從前還對宋端有想法。

“唐葉是畫這幅畫的人啊。”杜薄這才如實說道,“這人在宴會上見過宋端,便對那人一見鍾情了,畫了不知道多少宋端的丹青,不過後來川王告訴了韓來,那人知道後便將這唐葉的老巢一窩端了,這唐葉後來也就不做畫了,這幅仕女圖是他最後的畫作,不知道多值錢。”

羅衣這才明白了些,不過眼神還是半信半疑。

“你難道還不信我嗎?”杜薄捂著胸口道,“我怎麼會對宋端有想法啊,夫人你可是要比她好看上一萬倍的啊,再者說了,我這樣一個守財奴,看上這幅畫當然是為了它的價值,怎麼會因為上面是宋端呢。”

“你承認這上面是宋端了!”羅衣指著他鼻子。

杜薄哭笑不得,只覺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只得將她拽了過來,又摟又抱的哄著她,那人才哼哼一聲,將將放過了他。

只是他這樣親暱,惹得羅衣轉過身來,盯著杜薄說道:“這次姑且就饒了你,不過你這樣的慫貨,也配不上宋端那樣的好姑娘。”

杜薄蹙眉:“那誰配得上,韓來那個身嬌肉貴的少爺?”

羅衣這才道:“我跟你說,別看韓來柔柔弱弱的,可是那事卻不含糊呢。”放好碗筷,她用帕子擦了擦手,又道,“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杜薄往後仰了仰,用手撐著涼蓆,奇怪道:“怎麼說?”

“聽說,不負良辰美景,能三兩巡呢。”

羅衣眨著大眼睛,自己和杜薄可從來沒有這樣過,那人對視著她的視線,臉色有些難堪,這回又輪到他覺得莫名其妙了:“這兩口子之間的私隱之事,你怎麼會知道?”

“宋端和我說的啊?”羅衣道。

杜薄鬆了口氣的同時有些惱羞,甩開羅衣的手說道:“你們女人家成日裡在一起都說些什麼有的沒的,不害臊。”

“那有什麼,又都不是小姑娘。”羅衣大言不慚,“況且咱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

“咱們兩個……”

杜薄知道她要說什麼,立刻很有底氣的搶白道:“那又怎樣,我一巡比他三巡。”

“是嗎?”

羅衣根本不信,看著這人不懷好意的伸手,杜薄覺得有些不妙。

翌日下了朝會,韓來不耐煩的再次放慢了腳步,看著沒什麼精神的杜薄,不快的說道:“我說你就不能走快點兒?”

杜薄擺了擺手:“腿抖。”

韓來皺眉,他也沒往那個方面想,只是問道:“不會是羅衣又打你了吧。”

“沒有。”

杜薄喃喃道:“不過我倒是希望她能打我。”

“原來如此。”韓來滿不在乎的說道,“你還真是個賤皮子。”

杜薄苦笑,轉過頭看韓來,就差把這份委屈寫在了臉上,一副你不懂我的表情搖了搖頭,說道:“都怨你。”

韓來覺得莫名其妙,揚長而去,只留下一瘸一拐的杜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