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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幕:將軍(棋局術語)

在犬字還不沒有說出來的時候,提圖斯考慮到波段凌的身份還是打住了。

但波段凌顯然已經處在丟失記憶的狀態了,她似乎並沒有認出來眼前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誰。

姬波城沒有繼續說話,只是遞上地雙手又晃動了兩下,這時,提圖斯才勉強接了過去。

他已經察覺到了一絲不妙的情緒了。

這跟他小時候在象棋課程中學習的那種體驗非常的類似,他明明想到了將死對方的辦法,但是對方好像完全都不放在心上,肆意放任他在棋盤上橫衝直撞,可最終自己那麼多的棋路依然無法在巨大的優勢前戰勝對方。

懷揣著這樣不安的心情,提圖斯當著波段凌的面撕開了封口的紋章。

黃金鑲邊的頁首閃爍著金屬的獨特光澤,提圖斯從小到底收穫地傳令後沒有是這般氣派呀。

這到底是什麼破玩意——

對著的黃金紙在展開中不斷剝落著褶皺處的金屬粉末隨後在昏暗地廊道中閃閃飄落。

整棟聖托里心大樓都是寂靜的,只剩下波段凌對著抬頭朗讀字句的聲音:

“奧丁區將為提圖斯先生以及姬凌女士舉行結婚典禮並敬備喜宴。

地點:白銀之廳。”

提圖斯的臉上完全寫滿了驚訝就連讀到這句話的波段凌似乎也無端端地感受到了失落。

那麼美麗的婚紗在她的心中竟然已經再次失去了穿戴的希望了,只是因為曾經假想過的未來在此刻就要破滅了。

“這——,我不明白,父親不是一直反對的嗎?”

提圖斯對突如其來的父愛感受無比的不適,甚至完全忘記了波段凌還在自己的身邊。

“這還需要明白嗎?王子殿下,要知道您是有公認未婚妻的男人,為了讓你收穫最為真摯的愛情,你的父親也是頂著巨大的壓力呀。如果,你硬是要取這麼一個普通的生命體作為你的妻子,他甚至都不惜未被家族的未來答應了你呢。”

波段凌看了看提圖斯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

她似乎感受到了所謂的哥哥正在努力的為自己的命運做著鬥爭,由於處在所謂的失憶狀態,她甚至連基本的倫理道德都被弱化了,只是一個追求愛與幸福的純粹女孩。

“白銀之廳,那是什麼地方你應該很清楚了。王權甚至都在為您的未來所轉移,好好享受這樣甜美的時刻吧。日期也已經寫得很清楚了,那就是這周的星期四,也就是還有三天。這三天我們誰都不會打擾你的,你自己可以好好考慮,甚至是好好戰鬥一番呢!”

留下異常詭異的小聲後,姬波城就往看不見地方向消失了。

唯有被將了一軍的提圖斯從靠近的門框滑落到了地面。

“怎麼了?”

他抬起了頭,擠出了一個勉強的微笑。

如果這個世界對他來說,又或者對波段凌來說,所謂的愛情其實是一場陷阱的話,那麼他會怎麼做呢?他在心裡迅速地搜尋著答案。

“怎麼了哥哥?你不要不開心。”

波段凌敏銳地感受到了提圖斯變化的情緒,突然之間就委屈了起來。

“如果——如果哥哥跟其他女孩子結婚了,那麼還會帶我去很多別的地方玩嗎?如果我感到孤單的話,還可以給提圖斯哥哥打電話嗎?”

她嘟囔著,還在繼續假設著關於未知的場景,“如果我望著空曠的天空時不時感到悲傷了,還能夠有人逗我開心嗎?”

那種被偏愛的渴望讓波段凌感受到了提圖斯一直依賴的重要性。

他帶著她去到了很多新奇有趣的地方,穿上了定製的靴子,擁有自己的第一隻寵物,收到了女孩子憧憬的告白,學會了在冰晶的雪地上放鬆心情。

美好的回憶太多了,以至於提圖斯對波段凌來說,變得尤為重要。

也就是這個時候,提圖斯才意識到波段凌誤會了。

她似乎對所謂的姬凌沒有準確的認知。

只是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他僅存的猶豫也煙消雲散了。

就算前方是刀山與火海,那也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孩子感受到失望。

他摸了摸蹲在自己身旁的波段凌,笑了笑說道:“怎麼會呢,你可以永遠找哥哥玩耍的,而且你還會穿上這個世界樹獨一無二的婚紗!我保證!不用再偷偷喜歡噢,而是直接擁有它!”

“真的嗎?”雪亮的眼睛變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