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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幕:戰鬥的理由

只見,抬起的手臂擋住了阿芙絲瞄準的視線。

那是提圖斯的旨意,他命令阿芙絲立刻停止了攻擊。

“只有我就夠了。”

黑色的長衣在風語中飄動,他輕輕地推開了波段凌,準備前往敵人所在的位置。

“理由?哥哥!戰鬥的理由到底是什麼?”

波段凌依然揪著提圖斯的衣角。

原本殺意四起的提圖斯再次回到了溫柔的模樣。

他蹲了下來,對著懷抱著膝蓋的女孩揉了揉腦袋。

今天她就跟那天賣不出火柴的女孩一樣,處在了極度不安的狀態。

“戰鬥的理由嗎?戰鬥的理由就是想看到更好的波段凌——”

“不是的。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們根本不需要戰鬥,你們只需要坐下來說說話就夠了。”波段凌意識到這樣的措辭是無法撫平她此刻的焦慮的。

“當事情能夠靜下來處理的時候,那對男孩子來說就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對於珍視之物,是絕對不存在談判的可能的。我們與對方都只能有一方能夠守護在波段凌的身邊,而最終獲勝的那一方是最強的一方,他們就是最具有資格的。”

“不,你說謊。你肯定說謊了,波段凌一直都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她根本沒有什麼優點,根本不值得你又或者我所記不起的人去進行這樣的戰鬥。又或者是,你一直在欺騙我,你沒有告訴我關於我的全部,所以我才會這樣的痛苦。因為世界在運轉的過程中,我的存在顯得如此的不符合常理。我被視為那樣的一隻嬌弱的花朵,在看得見的器皿中被檢測著一舉一動。你們又或者是更多人都在期盼著我發生什麼的。我很清楚,我真的很清楚,我不是無緣無故來到這裡的,我曾經肯定屬於過其他的地方。”

嚎啕大哭的女孩以自己所僅有的氣力第一次質問著她曾經無理由相信的男人。

她甚至真的願意成為對方的妻子,只是在某一些時刻,她又必須跟未知的真相做著鬥爭。

“對不起,但我可以保證,我從來都是站在你這一邊的,以後也會是。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

“為我好?那你知道什麼是對我好的嗎?你也漸漸變成了那種我所討厭的大人了嗎?”

“阿芙絲,拉住她。”

“是。”纏繞的髮絲以一種相對舒服的狀態短暫地束縛住了波段凌的身體。

下一秒,提圖斯溫柔的瞳孔轉而演變成一種通透的漠然,他已經沒有耐心繼續在這樣的問題上花費時間了,他必須親自會一會對方的實力了。

鼓動的風衣伴隨著身軀從七層的位置往下墜落,隨後,在一聲落地的轟鳴聲中,掀起的煙塵往四周散去,直到將同時落地的樓轍一同吞沒。

皮鞋以清脆的聲音叩擊著前庭的石面。

“你就是那個人類男孩是嗎?”提圖斯詢問道,“確實令人驚歎,你敢來到這裡,我就已經非常敬佩了我沒有對你的夥伴亦或者是心上人做過什麼,所以她的靈魂依舊是無比聖潔的存在。但現在問題時,你想要奪走我也想要擁有的東西,我們就必須在這裡分個高下對吧。要不,我們單挑如何,你贏了我就讓你帶走她,如果你輸了,她就會在明天跟我結婚。我們已經選好了白紗與紅紗了,不僅僅是西式婚禮,最為盛大的中式婚禮也會帶著她經歷一遍。”

“什麼?”聽到這裡的時候天天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內容,原本設想的入侵戰鬥此刻竟然演變成了一對一單挑的模式,在這樣的狀態下,樓轍幾乎不會有波導上的消耗,同時還能夠全身心的投入戰鬥。

說到底,現在幾乎都不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戰鬥,更像是把主人放在了比武招親的位置上了。但不可否認的是,這也是對樓轍來說最好的局勢,他所一直渴望的戰鬥,不就是從最為強大的對手中奪回波段凌嗎?

“好。”

果不其然,樓轍答應了對方的提議,隨後撤開了風衣的提圖斯露出了線條完美的上半身。

原本晴朗的天幕突然飄來了幾朵烏雲,讓氣壓在某種程度上產生了巨大的差值。

陰鬱的氣息在接下來變得向棉被一樣沉重,等到樓轍意識過來的時候,爆碎的地面接連地開裂,而後產生的高強度重力,甚至導致他幾乎挪不開腳步,他第一時間將匯聚的波導灌入拳心以所能使出的最大力氣將天天丟到了遠離戰場的更遠位置。

“那麼可以給我看看你的本事了嗎?人類小鬼!”微微翹起的手指示意著提圖斯將戰鬥的主動權讓給了對方。

作為東道主,他必須給與挑戰者足夠的尊重,在享受戰鬥的同時,享受與優秀的人博弈的快感。

“那麼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