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溪酒樓按例不做晚市,街上甚是熱鬧,可由於酒樓防控,所以各人都不外出,用過膳後就由桃茗和竹鳴組織在後院中玩遊戲。
沈如溪覺得甚是疲憊,就早早洗漱回房歇下。鍾習川走進房來將東西放下後,就行至床邊,覆手在她的肩膀上揉按。
沈如溪的身子先是一僵,而後才緩緩放鬆下來,漸漸地竟睡了過去。
“溪?醒醒,誒,”鍾習川將這人給搖醒,“溪,今日可是你生辰,快醒來。”
沈如溪打了個哈欠,埋汰道:“這生辰不過就是又老一歲,對於我這個大齡單身女青年來說,不過更好。”
“你一直都單身?大學畢業後就沒有與別人好過?”
沈如溪聽著這話即刻跳起來,挖了鍾習川一眼,怒道:“都是誰害的,你心裡就沒點數?”
鍾習川攤手無辜應道:“那是你的問題吧。”
“我?你...你...”沈如溪立馬躺下將被子拉得死死的,“自今日起,你就到浩文那邊睡,這床容不下你。”
鍾習川輕揚起嘴角就跟著躺下,偏往她的身旁擠,“我就要睡,還要抱著你睡。”
沈如溪怒哼一聲,就轉過身去將距離拉開,“別碰老孃!”
可鍾習川豈會依她,她挪一點,他就跟著挪一點,直到將她給逼到牆邊無路可退才停下。
“溪,今日生辰,吃蛋糕吧。”
“我不想吃。”
“你想,”鍾習川輕咬住沈如溪的耳垂,環於她腰間的手逐步往上挪,“你想不想?”
沈如溪猛一抖擻,一把抓住那即將突破界限的豬手往後甩,連忙坐起身噘嘴道:“吃就吃,還怕你不成?”
說著就要下床去,可被身旁這居心妥測的鐘習川給一把抱起,抱到桌子邊,坐於他的大腿上。
她往桌上瞧去,一長卷粉色烏龍蜜桃凍蛋糕即呈現在眼前,上邊還刻著‘溪,生日快樂’的祝福語,可她才不會忘記剛才這人狠狠得罪了自己。
“不就是我那個蜜桃烏龍千層的改良版嘛,我吃過了,現在不想吃。”
鍾習川將人摟緊了些,“你做的時候心中藏著大家,而我的心中只有你。”
沈如溪的臉不爭氣地紅了,只有你三個字從耳邊傳來唯顯真誠,她一下子就呆住,但這人可惡的很,她才不要被他給迷惑,“這是做給我吃的,當然只有我啊,還能有誰?”
鍾習川直將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柔說道:“溪,剛才我不應該說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你就原諒我,可好?”
“本來就是你的問題,要不你在大學的時候到處與別人說我是男人婆,脾氣差,毛病多,我長得這麼好看至於沒談戀愛嗎?早就與那個學長在一起了。”
鍾習川聽著話愈發吃味,由不得挺直腰背,反駁道:“我為何這麼說,你心裡沒點數?為何隨著我到那學校去?又為何在高中的時候粘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