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友五又將話語權交給其他隊員。
幾乎每個人都有一套自己的說辭,且很令人信服。
也有幾個划水的隊員,只說距離裴君音太遠,不清楚不明白,安靜地聽其他隊員發言。
唐昭昭聽在耳裡,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按照目前的發展狀況,他們說上一整日,也不會知道到底是誰將裴君音絆倒了。
而且,一群人說了半天,半點往牧婉兒身上懷疑的想法都沒有。
這件事,稍微動點腦子,就知道是牧婉兒做的。
唐昭昭頭大,乾脆先票出去一個得了。
一個一個排除,排到最後,她就不信牧婉兒還能置身事外?
但是時間不給她一個一個排除的機會。
唐昭昭只得親自下場,引導節奏。
一群隊員才跟開了竅一樣,斷斷續續記起,似乎後來牧婉兒去了裴君音身旁。
且就是在裴君音摔倒的那段時間。
牧婉兒被推了出來,她花樣的辯解在幾個見證人的訴說下,顯得蒼白無力。
說不過旁人,她就開始哭,哭得梨花帶雨,上氣不接下氣,彷彿受了極大的委屈。
“王爺,你是相信婉兒的對不對?婉兒敬愛王妃姐姐還來不及,怎麼能做出這等害她的事呢?”
蕭明璋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
牧婉兒平日裡都會將裴君音掛在嘴上,還勸他多去裴君音那裡,不要冷落的裴君音。
她不會做出害裴君音的事。
蕭明璋點點頭,準備說這件事不是牧婉兒做的。
唐昭昭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嬌俏的眸子瞟向牧婉兒,似笑非笑。
牧婉兒這一手偷換概念用的倒是好。
明面上還是在談她有沒有將裴君音絆倒。
實則話中的意思,已經轉成了她有沒有迫害裴君音。
這樣一來,大家所思考和糾結的問題,就徹底變了。
若是單從這一點來看,不知情者,自然會覺得算不上迫害。
牧婉兒就可以將自己從這件事中摘除出去。
還會因為被誤解,讓其餘人心疼愧疚一番。
唐昭昭輕輕勾了下唇角,道:“側妃,沒有人說你殘害我表姐。”
“蹴鞠場上,出現磕磕碰碰,實屬正常。”
“不小心將人絆倒或者撞倒,也是會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