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昭和裴君音被蕭明璋的一群侍妾圍堵住,走不出去,只得在這聽她們唾罵牧婉兒。
她面無表情,默不作聲。
這些人,在《舊故里》這本書中,同原身一樣,是背景板。
若是放在漫畫當中,連五官都不配擁有,只有她們七嘴八舌說的話。
同牆頭草一樣,若是今日被關進刑部大牢的人,是裴君音。
她們照樣會當著牧婉兒的面,說裴君音的壞話。
裴君音也沒什麼情緒。
她今日來,是來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的,並沒有打算同她們探討牧婉兒做過的事。
牧婉兒已經移交刑部大牢了,她自會為自己所做的錯事,付出相應代價。
……
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聲,“王爺過來了!”
一群侍妾迅速散開,轉身朝站在後面不知多久的蕭明璋問禮。
唐昭昭推著裴君音回過頭,胡亂同蕭明璋行了禮。
蕭明璋眼睛已經看不到旁人了,他緊緊地盯著坐在輪椅上的裴君音,抬腳往前走了一步,嗓音沙啞:“音音。”
唐昭昭瞬間一個反胃,剛吃的早膳險些吐出來。
拉著裴君音就往後退兩步,時刻同蕭明璋保持安全距離。
音音?
他哪來的臉喊這兩個字?
和離前,他對裴君音愛答不理。
和離後,裴君音他就高攀不起。
說這兩個字,他不怕遭雷劈嗎?
裴君音臉色更冷:“晉王慎言。”
蕭明璋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
他已經許久沒有睡過安穩覺了。
回了王府以後,更是兩日未眠,整日與酒為伴,想用酒來麻痺自己的大腦,忘掉同裴君音和離的事情。
可他根本忘不了。
唐昭昭瞧著蕭明璋的眼神有些害怕,生怕他對裴君音做一些非分的舉動。
她悄悄拉過身後的格桑,湊到格桑耳畔,小聲道:
“你好生看著晉王,若是瞧見他有對錶姐作出格的舉動的跡象,你就錘他。”
格桑點點頭,又擔憂道:“可是,小姐,他是王爺啊,我不敢錘。”
唐昭昭讓她放寬心:“不打緊,你別太用力將人錘飛了就行。”
“晉王現在腦子不清醒,就算被你錘了,他也沒空去管你,他只想著如何才能不同我表姐和離。”
“若是真錘他了,你就一口咬定,是他自己撞上來的。”